张认真抿嘴的小脸,还有她眼里明显的愧疚,抬手抓住那纤细的手腕轻轻一拉,女子馨软的身子趴在他光裸的胸膛上,他满足喟叹,扯起旁边的被褥给两人盖上,沉沉闭上了眼睛。
翌日,易行在门外来回踱步,神色着急,看了眼外面大亮的天,低声对旁边十七说道,要不要叫一声?
十七木着脸摇头,压低了声音,姑娘吩咐不许打扰。
唉!易行如火上的蚂蚁跳脚,却无计可施,唉声叹气一番。
屋内灯盏已燃灭,炭盆还剩中心一点微热,阳光透过窗户,抚过空气中的粉尘,洒进床榻,柔纱青帐里,锦绣被褥隆起的包微微动了一下。
浑身暖融融,鼻尖萦绕着檀木香,脸颊下是温热结实的男性胸膛,身体手脚被紧紧锢住,四肢纠缠,李如安缓缓睁开眼,抬眼盯着那性感薄唇下的小痣,听着胸膛里沉稳有力的心跳,微扬了嘴角。
轻手轻脚爬起身下了床,走进净室洗漱完出来,见萧桓已经穿着衬袍坐在床沿,那张俊脸凝着霜,黑眸沉静如水,李如安脚下一顿,眼珠一转,转身回去端了洗漱的水和毛巾出来,顶着那冷冰冰的目光,放在床头,又拿起茶壶倒了杯水,双手呈到男人面前,咧开小巧皓白的贝齿,笑容灿烂无比。
萧桓深吸了一口气,慢条斯理洗漱完,接过那只疯狂摇尾巴小狗手里的茶,抿了一口,站起身整了整衣领张开手,示意看了眼床边的外裳。
?什么意思?求抱抱?李如安笑得脸有点酸,疑惑看着像耶稣一样张开手的男人,眨眨眼,走到男人正面,张开手抱了上去。
男人身体瞬间僵硬又放松下来,个头只到他胸膛的小女人咕哝说着话,对不起嘛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自认识以来,她清冷高傲,理智冷静,萧桓何时见过她如此服软的态度,心房清脆崩塌,软得一塌糊涂,双手紧抱住怀中的至宝,盯着那可爱的小漩涡,深深叹了口气,你什么时候能让我尽尽未婚夫君的本份?
原来不论古今,天下男人都吃撒娇这一套,在宫里学了两招的李如安抬头笑开,明眸皓齿,好,那以后我就不随便出手了,靠夫君保护我。
萧桓深潭青幽的黑眸微闪,薄唇轻扬,掌下一紧环住那纤细的腰肢,低头覆上他思念若狂的红唇,深情舔舐,身心悸动,忘乎所以。
门吱呀一声打开,易行猛然转身,见到脸色已无碍的将军,松了口气,将军好了?
神清气爽的萧桓点头,举步往自己房中走去,脚下有风,易行瞄了眼跟着出来的姑娘,见她低着头有些颓废,暗暗猜测估计是被将军骂了,可怜的姑娘,吃力不讨好。
萧桓房中,易行拱手禀报,今日卯时朝会,大昭皇帝与长公主母子,领着几位朝臣进了宫,大昭公主还在那边房间,由两人看守。
卯时?李如安暗暗撇嘴,这皇帝臣子挺惨的,每天要五点就上班,嘶,嘴唇痛。
现在卯时已过,整装准备一下,等皇姐来了辞行,该回大庆了。萧桓扫了眼在揉唇的丫头,心口悸动,只想赶回去尽快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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