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行人打马出门,途径声名狼藉的狗屋,就筑在周围都是居民街道的城中,青瓦白墙格外显眼,嘈杂不堪的狗吠声此起彼伏,伴随着一股狗屎味道传出,行人居民匆匆而过,脸上带着愤怒无奈之意。
你说谁来了?
昏暗屋里,萧斌一骨碌爬起身,惊疑看着府里管家问道。
是桓王爷,老奴已经安顿在外客厅了。
无端端的,这杀神来南陵作甚?不会是为了严墨而来吧?可恶,那日没打死他,竟去告状了!萧斌恨恨一锤床,对于这个仅大了他两岁,冷漠孤傲的堂叔,萧斌自小就有惧意。
客厅里,萧桓一袭锦衣白袍,绒毛大氅,冷清尊贵,安座主位,气势凌人,一身青衣披着墨黑麾衣的李如安放下手里的茶碗,颇为怪异环视周边,大白天的,厅里几个窗户禁闭,屋内光线昏暗,见管家侍女也没有燃上灯盏的意思。
皇叔到潘阳,怎么也不告知一声,侄儿有失远迎了!
李如安看向门外,一名藏青锦袍的年轻男子,用袖子挡着此时正好的阳光,脸上有烦躁之意,却强拉起了笑脸,疾步走进来。
侄儿见过皇叔。萧斌走入房内立刻走到比较昏暗的左边,朝萧桓拱手行礼。
萧桓淡漠看着他,薄唇微启,潘阳王如今好大的威名,本王沿途可听了不少你的丰功伟绩。
萧斌脸色微僵,闪过一丝暴怒,皇叔不懂这主政一方,掌管一域的难处,做得再好,也难免会有些浅见刁民挑拣漏处,父王早逝,侄儿兢兢业业挑着这重担,朝廷进贡从未迟误,加之陛下恩典,方能有潘阳如今的繁荣昌盛。
好家伙,这是讽刺了萧桓还没有封地,连带着暗指萧桓越俎代庖,他父亲早逝,陛下都没说什么,一个堂叔倒管教起他来了。
一直密切紧盯着萧斌神色的李如安挑眉,按照萧桓如今的军功地位,萧斌一个属地王敢如此轻狂相向,可谓嚣张跋扈至极,毫无理智可言,她心里的疑惑越发确认了几分。
倒是本王越俎代庖了,无妨,回京后本王自会向陛下呈上折子,述说民情。萧桓微笑,站起身肃正衣领,走下主位,本王对那犬屋抱有好奇,想去观赏一番,不用送了。
屋内萧斌见扬长而去的一行人,脸色阴沉,半晌闭了眼睛,袖子挡脸,烦躁不安大喊,把惟帽给本王拿来!
管家赶紧递了黑惟帽过去,小心翼翼跟着戴上惟帽又回了房的萧斌,房门砰一声关上,管家才微松了口气,见走廊边端着茶水过来的小丫头,脸色一变上前低声呵斥,都不长记性吗!前几日怎么跟你们说的?除非王爷吩咐,不许送茶水进去!下去!
小丫头被骂,扁着嘴回到茶间,向一旁的妈妈发牢骚,妈妈,姐姐们不是说,要随时记得奉茶吗?我照做了,怎么又被骂了?
嘘!老妈妈皱眉,左右看了看,你刚来没多久,不知道情况,可千万别去送茶水了,王爷也不知道怎么的,性子越发暴躁,前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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