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为之一暗，四周一片黑暗。 林越想大叫却叫不出声音，玄玉天尊出现在他眼前：“这里是你脑中的幻海，我有些话想跟你说，所以叫你进来。” 林越发觉自己恢复了语言的能力：“太师伯想对我说些什么？” 玄玉天尊笑道：“难得有小辈弟子能和我如此交流，小鬼，要学会尊师重道啊。” 林越说道：“尊师重道是应该的，但我不记得有那个长辈会吃面不给钱，然后再卖晚辈的。” 玄玉天尊摇了摇头：“不过是一件小事，何必记到现在，真是失礼又小气的晚辈啊。” 林越说道：“算了吧，要说因为财务问题的矛盾，我想我师姐比我更恨你吧。” 玄玉天尊说道：“那该天我找机会补偿她吧，现在和你说正事，想必师妹对你说了很多事情了吧。” 林越点点头，玄玉天尊说道：“是啊，很多时候还是要把事情说明白的好，说话只讲一半会害死人的，我且问你，这回三教论道，我玉山以你们蝶谷因为想法不同发生争执，你有何看法？” 好端端为何突然问起这个？林越对两教的争论完全不感兴趣，根本没去细想，他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没什么特别的，就像我二师伯是大元帅，自然不能看着整个王朝分裂，这没有谁对谁错。” 玄玉天尊摇了摇头：“错，大错而特错，这和个人想法无关，如果需要我们也会全盘否认自己提出的设想。” 林越愣了，什么情况，你自己的想法自己都不坚定，那还在和别人辩论那么久，没事吧？ 玄玉天尊说道：“你知道墨麟的故事吗？”林越摇了摇头。 玄玉天尊又说道：“看来师妹是没有和你说过了，你是洪荒来客，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过去，这也是我玉山此次主张的原因所在，那是很久以前，在天地未开之时，混沌之中有一条巨龙……” 林越虽不明白玄玉天尊的意思，但是仍然静静地听他讲过去的故事。 “那巨龙用自己的身躯为界限分离了混沌，形成了两个世界，而这两个世界之中各自孕育了两个生命，这便是雪凤凰与墨麒麟……两只圣灵相伴万余载，但是世间空无一物却也叫人孤寂，之后两位圣灵用肉身分别化作山川河流、大地阡陌，以及万千生灵，那时候无数的生灵在他们的引导下开启了灵智，经过修炼成为了人。” 林越然不住插嘴：“那是妖吧。” 玄玉天尊笑道：“不，是人，人是统称，也是尊称，是区别于禽|兽的高贵所在，两位圣灵化作万物，但是真灵却存在下来，也被所有圣灵尊为圣父圣母，至今人族也有供奉。” 林越想起了在元州的神女庙不禁点头，原来是怎么回事啊。 “尽管那些生灵开启了灵智，但本质上依旧是些湿生卵化，披毛戴羽之辈，弱肉强食永远是不变的事情。” 林越点头表示理解，丛林法则嘛，谁的拳头大，谁就是真理。 “但这并不是雪凤凰想要看到的，她想要一个有感情的、有规范、有礼、有义、有爱的世界，她选了很多种族，可惜都不理想……最后在猿纲一科中选中了一个族群，他们是最接近理想的种族，也就是智猿。” 林越说道：“我曾遇到妖物，他们管人类就叫智猿。” 玄玉天尊点头说道：“当然了，大家都是妖，只有开了灵智才能被尊为人，凭什么智猿一族可以改叫人族，那不就等于凌驾所有生灵之上了吗，当初雪凤凰中意智猿也是因为智猿一族有着独特的情感，在雪凤凰的引导下，智猿才摆脱兽态变为今天的人族。” 停了一下，玄玉天尊又说道：“只是刚开始人族愚昧，再加上世间风云变幻莫测，弱小的人族生存艰难，雪凤凰的真灵便化身这风雨雷电、日月星霞这才让世间稳定，她也因此不能再出世，在一起万载，墨麒麟对她自有情愫，所以他发誓要实现雪凤凰理想世界的愿望，从此墨麒麟化身黑衣圣贤，教导人族刀耕火种，结网造巢，直到最后驱赶妖族到北方，奠定了人族王朝的基础。但是可惜，学会了怎么生活的人族，得到了温饱，驱赶了妖族，建立了王朝，却背离了雪凤凰的初衷。” 林越可以想象得到因为什么：“他们开始互相残杀了？”人的悲剧总是在重演。 玄玉天尊道：“不仅仅如此，即使走出了山林，但禽|兽依旧是禽|兽，这才引出了四次魔麟灭世。” “四次？灭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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