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方若汐的脸色灰白下来。
她咬紧牙,转头跟春和说:“你看见没有,这几个贱人就是故意来拆我台的,她见不得人好!”
什么首颔颈尾,那是什么东西,她怎么知道!
春和看着方若汐额头上沁出汗珠,忍不住想起当时她还劝方若汐:“姑娘这么做就跟提前准备好了答案去应答一样,对旁人来说不太公平,是不是不太好。”
因为公平平等,是方若汐念叨的。
可是方若汐还是把早早准备好的签字插入,鄙夷的看着春和:“你懂什么,我这叫三十六计。人不能死脑筋,一定要学会灵活运用规则。而且,我的目的是让众人敬仰,不是为了比而比的。达到目的就行了,做人不要太迂腐!”
好也是她说,不好也是她说,不管怎么样,都有她解释的一套,春和已经有些糊涂了,当时就没有再劝。
谁知道,事情并不按照她想想的发展。
这会儿看见封鹤鸣已经在写,春和劝:“姑娘快想想,那边已经落笔了。”
方若汐紧张的要命,转头看了一眼提笔在写的封鹤鸣,她咬咬牙,直接开口:“我想到!”
东陵初阙诧异:“果然有真本事啊,我说怎么这么狂呢。”
方若汐闭着眼,开口:“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
这诗词一出,众人愣住。
就连封鹤鸣也开口:“你做的这个,跟题目有关系吗,就第一个字是,其他都不是。”
下面的人也纷纷讨论:“好诗是好诗,但是不切题啊。”
方若汐冷哼了一声,恶狠狠的瞪了东陵初阙一眼,才道:“作诗,讲究的是人诗合一,而且,这样多的规定,束缚了灵性诗词怎么还会好。好的诗词,都是随心而发。我不会束缚我自己,我也不想要遵循规则,我觉得,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
说着,她转过身去,紧张的捏了捏汗津津的手,走一步念一句诗:“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我以此诗,献给南汉,献给陛下,祝陛下统一天下!”
如此杀气十足的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瞬间,那些读书人群情激昂,高喊方若汐的名字。
……
“后来呢?”
入夜,东陵初阙回来了,把事情告诉云姒,云姒听得有趣,还问:“后来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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