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还在按部就班的过着,今天又是摸爬滚打的一天。
从训练场上下来,陈严先站在宿舍外边的花台前抖搂一番衣服,瞬时弥漫的尘土将他的周身笼罩,伴着将要落山的夕阳好似一片氤氲!
明天是周末了,难得的休息日,终于可以洗一洗衣服了。
不过这段时间的陈严遇到一件烦心事,自己受过伤的消息不知怎的传到了妈妈的耳朵里,正处于“更年期综合症”的老妈还坚称自己是最严重的“晚期”,她老人家自是一有机会就勒令陈严退役。
陈母感觉自己的儿子翅膀硬了,又在远离家乡的部队无法耳提面命的数落,竟然以“和陈严的爸爸离婚”相威胁!
听到这个威胁的陈严无助的搔了搔脑袋,小心的询问道:“妈妈,别人威胁自己的儿子都是‘断绝母子关系’,您这‘断绝夫妻关系’是闹哪出啊?”
一声尖叫从话筒里传来,陈严不愧是空降特种兵,在尖叫响起前的0.1秒把手机远离了耳朵,隔着伸直的手臂听到妈妈真切的怒吼:“还不是怪你爸,都是因为他的支持你才去当这个破兵的!”
周末,陈严把换洗的衣服晾晒好,看着晾衣房再也见不到丁聪那迎风招展的内衣和袜子心中不免失落,也不知道上天入地习惯了的他现在在警察学院里还能不能当好一个学生。沈逸飞换上一身时髦的便装出去逛街了,临走时特意和他打招呼:“陈严,吃不吃周黑鸭?”
捏着电话思绪良久给老爸打了过去,他现在万不敢给妈妈打电话的。
电话响了良久才被接听,陈严小声地问道:“爸爸,妈妈不在你身边吧?”
陈严的爸爸——陈建军用一种难得轻松的语气说:“这段时间我要出一趟差,刚好远离你妈清静清静。”
看来老爸没少被妈妈埋怨,不过陈严放下心来,也许过段时间就好了。他问道:“你要去哪?”
听电话那边的陈建军正在行进的车上,他说:“远海的一座钻井平台需要技术人员,我就主动报名了。不过你也无需担心家里,爷爷奶奶身体都很好,还有你的女朋友也时不时的去看看。李晓萌真是个好姑娘,你妈妈一见到她就笑的合不拢嘴,看来已经打心眼儿里认定这个儿媳妇了!”
接着,陈建军话锋一转说道:“按说你也到了规定的结婚年龄了,是不是该打报告了?人家李晓萌还比你大两岁呢。”此时陈严又不想听老爸的唠叨了,敷衍了几句“注意安全”快速结束通话。
自从上一次春节和李晓萌互见了双方的父母后,老妈没事就让准儿媳回家吃饭。今天正是周末,陈建军又出差不在家,她顿时觉得冷清,一个电话打过去,李晓萌立刻不拿自己当外人一样赶过去改善伙食了。
临走前,李晓萌的妈妈嗔怪道:“还没嫁过去就天天往那里跑,再说陈严又不在家!”
“现在倒埋怨上了,当初是谁天天把我往外边赶的?”李晓萌“狠狠地”噎了妈妈一句就风风火火的跑没影了。
陈建军自从退役后就一直在胜利油田工作,石油工人天南地北的跑也习惯了,从字面意思上看,似乎胜利油田仅限于山东的几个地市,其实全国范围内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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