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格斗方式搞得马向学毫无脾气,再想想那晚上也被陈严咬过一口,他破口大骂:“他x的,你们‘黄继光连’属狗的?呲着牙就会咬人!”
王平和丁聪呐喊着“杀!”又一左一右冲了上去,马向学飞起一脚逼退王平,然后趁着空挡抓住丁聪的脑袋,在张大的嘴巴咬到自己之前伸手在他耳朵下面一口,把丁聪的下巴卸了下来。
如法炮制,也把又冲上来的王平下巴卸了下来,马向学“嘿嘿”冷笑:“让你们再咬人!”
王平和丁聪手扶着下巴想自己按上,却不得要领,弄得口水直流,舌头都被咬破了。他俩相顾一眼,嘴里喊着唯一能正确发音的“啊!”悍不畏死的冲上来!
马向学终于由不屑转为敬佩,两个新兵蛋子,明知不敌却毫不退缩,这是什么样的精神啊?他不忍心还手了,闪身躲过袭来的攻击,嘴里劝道:“这是何必呢?你们打不过我的,这样闹下去对演习结果也没有影响!哎,还有一个人他去哪了?”
陈严去哪了?
陈严藏在卡车车厢里进入营区,早在王平引爆演习炸药之前趁着炸开的烟雾窜进路边,再趁着营区里人仰马翻找到飞鹰的停车场。所有人都去大门附近看热闹了,车场里只有一名看守值班,正翘着脖子远远地看热闹,陈严见四周没人注意他,举起85式微声冲锋枪把他击毙,跳上一辆“猛士”越野车就想用匕首撬开车锁打火。
车场看守笑眯眯地凑过来,陈严看看他粗壮的胳膊惊惧的大喊:“哎,你要干什么,你已经被‘击毙’了,你要敢打我我就上报导演部!”
看守嗤笑一声:“你们违规使用演习炸药、抢夺军车、破坏军用物资,哪条不够你们喝一壶的?”
陈严哑口无言,低头撬弄锁具,看守从腰上摘下一串钥匙心疼的说:“给你钥匙,别再撬锁了,弄坏了还要我去修!”
挂着中校军衔的飞鹰一中队长李少游和导演部的导调员匆匆跑上营区的广场,他看看“哇哇”乱叫的王平和丁聪下巴被卸了下来,不满地对马向学说:“你下手这么重干什么,给他们按上!”
马向学委屈地说:“中队长,他们咬人”
李少游爆喝:“按上!”
马向学撇撇嘴,走到王平和丁聪身边说:“别动,给你们按上下巴,不准再咬人了!”
王平和丁聪活动了一下嘴巴,对视一眼,扭头又对李少游冲去,李少游一只手控制住一人,终于生气了,说:“你们两个熊兵想干什么,再闹我把你们送到导演部的禁闭室去!”
马向学在一旁看热闹似的说:“怎么样,我说他俩属狗的吧?”
王平抬起头眨眨眼问大手的主人:“你是谁?”
李少游没好气地说:“我是飞鹰大队的一中队长,这次演习的飞鹰指挥员!”
另一边的丁聪已经按下送话器:“指挥员现身,行动!”
车场上等待多时的陈严开着“猛士”越野车咆哮的直冲过来,营区的飞鹰们仓皇躲避,李少游松手推开两人,直面冲来的“猛士”毫无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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