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惬意。
想到这些,他得意不已,欣喜不已,为能得到亓经纬和李建群的赏析而得意,为能靠上靳立增这样一棵大树而欣喜,为此,他变得肆无忌惮,把脱得几近全裸的小姐搂在怀里,变得更加疯狂……
就在大家尽情陶醉的时候,陈小川身上的手机再次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是杜子腾的电话。
杜子腾的电话和韩凡青的电话内容一样,都是告诉他,乡里新来的分管教育工作的副乡长许青云到学校检查工作,他们躲在校长室打麻将被许青云撞了个正着的事的。
因为之前已经接到韩凡青的电话,对事情已经了解的差不多,而且亓经纬又给他打过气,说不管发生情况,他都会替自己担着,他也就没把杜子腾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把杜子腾大骂了一顿,就很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
挂的杜子腾的电话,重新回到ktv包间后,陈小川看见靳立增正搂着“阿佤族姑娘”唱歌,唱的是《敖包相会》。
回头看见陈小川从外边走进来,靳立增便把手中的话筒递给陈小川,道:“陈校长,你给大家唱一首。”
虽然之前亓经纬和靳立增都给他吃了定心丸,但陈小川还是有一丝莫名的担忧,故此,他推辞道:“让靳科长失望了,我不会唱歌,还请靳科长您继续一展歌喉再给我们唱一首吧。”
“没问题,”靳立增清了清嗓子对身边的“阿佤族姑娘”说,“妹妹,我们再唱一首《夫妻双双把家还》吧。”
“阿佤族姑娘”轻启皓齿,娇笑道:“哥哥爱唱什么,妹妹就跟你唱什么。”
靳立增放肆地捏了捏“阿佤族姑娘”的粉脸,回头冲正坐在点歌台旁边的小孙说:“给我点一首《夫妻双双把家还》。”
亓经纬的司机小孙娴熟地用点歌器点了歌。
音乐响起,靳立增拉着“阿佤族姑娘”引吭高歌。
一曲歌罢,靳立增又邀请亓经纬身边的“哈萨克族姑娘”一起唱《无言的结局》。
亓经纬像老狐狸一样看着靳立增表演。
其实,亓经纬也是个色鬼,但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必须暂时压抑住内心涌动的那缕春潮,极力的满足靳立增,吩咐身边的“哈萨克族姑娘”:“去,陪靳老板唱歌去。”
“哈萨克族姑娘”风摆荷腰,扭动着丰腴的屁股走到了靳立增身边,和靳立增合唱了一首《无言的结局》。
和“哈萨克族姑娘”合唱完毕,靳立增又向“藏族姑娘”发出了邀请。
和五个小姐都合唱完毕,靳立增才意犹未尽地回到座位上,点着了一支小熊猫。
李建群在身边的“藏族姑娘”耳旁说了几句,“藏族姑娘”心领神会,立即起身走到靳立增身边,嗲声嗲气地说:“老板大哥,你歌唱得好,不知保龄球玩得怎么样?敢不敢和小妹我比一比谁的保龄球打得好?”
其他几个小姐也在一旁怂恿道:“是啊,我们去打保龄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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