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突然也有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得意样子,越说越兴奋,
“还有那些围观的人们,你光顾着和那钱先生说话了,没听到他们说的那些话,我可是听得真儿真儿的。一会儿说姑娘你是仙女下凡,一会儿说姑娘你是菩萨在世,还有那蠢人说怕不是华佗投胎了,嘿嘿,连我都知道那华佗是男的呢。”
说完这些,又补了一句:“今日真是高兴的一日。”脸上的表情甚是满足。
沈心玥捏了一下她水嫩嫩的小脸儿,说道:“我今日也很高兴。不过,今日还有一件高兴的事呢。”
没等司其问是什么,便拉着她去了那个卖小首饰的摊位,花了三百文钱将看中的那对儿景泰蓝的耳坠儿买了下来。
轻轻给司其戴在耳朵上,沈心玥喜滋滋地说道:“这便是姐姐送给妹妹的见面礼吧。虽说是迟了些,但却是我自己挣的银子买的,更能表示我的心意。”
司其激动得无以复加,差一点儿就抱着沈心玥喊了亲姐姐。
但她终是克制住了,她知道自己和沈心玥的身份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沈心玥可以当她是妹妹,她只能在心里喊沈心玥一声姐姐。
因为在她看来,自己的这个主子终将是摄政王府的王妃。
而自己能一直在她身边伺候着,就已经非常心满意足了。
……
今日又是一个格外好的天气。
湛蓝的天空明净得如同被洗过一般让人心情愉悦。
沈心玥自吃过早膳以后,便在正院的亭子里坐着,右手上拎着一个褡裢,褡裢里装着昨日余下的那些钱,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
她突然就想到,这以后要是离开了摄政王府,又身无分文的情况下,自己或许可以先摆个摊行医来自立。
既能救死扶伤,又能挣钱养活自己,岂不是两全其美。
说来,这老天对自己也算不薄,虽说是经历了那些挫折,好在还算是把大脑与现代社会中学到的本事给完美无缺的保留了下来。
如此想着,心情变得更加美丽了。
“姑娘,姑娘……”
沈心玥正沉浸在自己美好的畅想当中,听见司其急切的声音。
回头看过去,看到她正一路小跑地冲着自己飞奔过来。
沈心玥站了起来,关切地问道:“出了什么事吗,这么着急,小心别摔了。”
司其气喘吁吁地到了她跟前,一只手抚着跑岔气儿的肚子,说道:“姑娘,宫里来人了……”
“嗯!”沈心玥不以为意,来人了又如何,大概又是来找霍危楼的吧,不过霍危楼好像已经出去了呢。
“宫里来了好多人,抬了好多的箱子,说是皇上赏赐给摄政王妃的,好多东西,好多人,你快去吧。”司其激动地说话都已经没有章法了,边说边要拉着沈心玥去。
沈心玥撇撇嘴,将褡裢收了起来,摇摇头,“你都说了,皇上那些赏赐是给摄政王妃的,又不是给我的,我为什么要去,我才不去呢。”
司其眨巴眨巴眼睛,怎么这沈姑娘老是说自己不是摄政王妃呢?
当初摄政王要她来伺候姑娘的时候,明明就是说的王妃呀。
虽说是府上出了那么一档子事,可是太傅府的千金已经跟了二公子霍子曜,姑娘又在王爷的正院里住着,不是王妃是啥?
司其纳闷的,也正是现在沈心玥郁闷的。
自己多次跟霍危楼提过了,给自己找一个闲置的院子搬去住,那样大家各自安好,自己也不必处在目前这样一个尴尬的处境中了。
可不知道霍危楼是如何想的,偏就不言不语不安排此事,这下好了吧?
出事了吧!
皇上差人来给摄政王妃送赏赐。
摄政王妃在哪里?
兰清若跟了霍子曜,自是不能再做摄政王妃了。
谁去接这个赏赐?
摄政王府大婚早就召告天下,如今却没有摄政王妃,如果皇上要怪罪下来,问霍危楼一个欺君之罪,整个王府岂不是遭了灭顶之灾?
霍危楼呀霍危楼,现如今你在哪里?
沈心玥感叹自己不是摄政王妃,却要替霍危楼操心着摄政王府的大事。
正胡乱想着,却被司其的一声低呼给吓了一跳。
“怎么了?”沈心玥看司其,这孩子今天这一惊一乍的。
司其没有说话,脸上表情甚是怪异,手指着前面,示意沈心玥去看。
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沈心玥不觉地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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