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误会本王,本王并非了解某一个人,不过是了解局势而已。”
霍危楼说的认真,沈心玥听得也认真。
虽然霍危楼的这番解释听得她有些云里雾里,毕竟后面牵扯的事情太多,她一时消化不了,但是大概还是明白了一些。
要说误会……沈心玥是不会承认的,“我才没有误会你,我只不过是要提醒你一下,你莫要被别人在家事上做文章而已。”
霍危楼不明白她的意思,挑眉看着她,沈心玥却抱着一副看好戏似的态度懒得再解释,昂着自己傲娇的小脑袋离开了书房。
霍危楼看着桌子上早已经凉透了的早膳,和沈心玥送过来的包裹,无可奈何地扯了扯嘴角。
他唤了下人将那些早膳收拾走,留下了那个包裹。
下人刚走不久,又听得门外有人在敲门。
“王爷。”
是霍兴的声音。
“进。”霍危楼说道,顺手将包裹放到自己的椅子上。
霍兴进来后,并未说话,而是先看看房梁,再看看椅子上放着的那个包裹,傻呵呵地冲着霍危楼笑,“王爷,我刚刚看到沈姑娘从书房里出去了。”
“你以为还有谁能在本王书房的房梁上能活着下来的?”霍危楼白了霍兴一眼。
霍兴会意地一笑,怪不得刚才自己暗示王爷房梁上有人,被他给忽视了呢,原来一切尽在王爷的掌握中。
看着霍危楼将包裹轻轻打开,里面是他的一件衣物,霍兴随即提醒霍危楼,道:“王爷,王府的大婚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可眼下咱们的王妃还没确定了呢……”
霍危楼一怔,手上的动作顿住,面色不悦道:“谁说王妃还没确定?本王的女人还能再有第二个人?”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看着霍危楼冷了脸,霍兴马上恭敬地垂首解释道:“属下的意思是,王爷您的大婚是召告了天下的,普天之下知道的是王爷娶了太傅府的千金兰清若,府里发生的这些事现在外面都还不知道,而王妃这里到现在也还未曾上玉蝶,王爷您毒发又将与王妃回门的时间推迟,所以……”
霍兴小心翼翼地看着霍危楼,没把话说完。
但是霍危楼已经了然,他稍加思量,便对霍兴吩咐道:“如此,你便去安排一下进宫面圣一事吧。”
霍兴高兴,立即正色道:“属下马上去安排。”
然而当霍兴刚推开门,却发现王府的总管匆匆赶来。
“回王爷,宫里差人来请王爷即刻进宫面圣。”总管进门便向霍危楼汇报道。
霍危楼与霍兴皆是一愣,但随即霍危楼便淡然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待总管离开后,霍兴谨慎地问道:“王爷,此时皇上召见能有何事?”
霍危楼笑了笑,“你以为太傅兰世卿那里是从哪里知道的王府的这些事情的?本王知道皇上早晚是会找我,但没想到他会这么耐不住性子。”
霍危楼将包裹重新包好,交待给霍兴,让他放到自己书房的衣柜里,然后由霍兴伺候着换了衣服便去了宫里。
大启皇帝霍天一此时正坐在殿中低头沉思。
太监总管郝公公来报:“皇上,摄政王霍危楼来了。”
皇上一抬手,“宣。”
郝公公便用他那公鸭嗓冲着门外大声喊道:“宣摄政王霍危楼进殿。”
霍危楼气宇轩昂地进来,规规矩矩地向皇上行礼,开门见山道:“臣参见皇上,不知皇上今日召见臣有何事?”
皇上脸上带笑,示意人给霍危楼看了座,才道:“自皇叔大婚以来,朕还未曾关心过皇叔。今日宣你过来,不过是想话个家常而已,皇叔不必拘礼。”
霍危楼仍是毕恭毕敬道:“臣多谢皇上挂念。”
见霍危楼闭口不提,皇上便假装关切地叹了一口气,主动开了口,“朕也是才听说皇叔大婚一事竟是闹了一个大乌龙。太傅府千金兰清若那等才貌与家世皆在的人与皇叔本是绝配,不料却与皇叔失之交臂,着实令人惋惜呀。”
霍危楼仍不动声色,淡淡道:“无妨。”
“皇叔切不可如此说,这婚配乃是大事,向来讲究的便是门当户对。以皇叔的人品与威望,自是那个江南民女高攀不上的。”皇上边说边看着霍危楼的神色。
一如既往的淡定。
“还好。”霍危楼此时倒是难得的笑了一笑。
皇上在霍危楼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信息,不过,他还是不死心,又说道:“朕知道皇叔的为人,此等事情发生在皇叔身上,朕亦很是心疼,所以朕此次宣你进宫,是想告诉你,若皇叔有意,朕可以从旁周旋一下,绝不会让皇叔遗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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