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叹了一口气,道:“王爷莫要再吓属下了。属下一直兢兢业业克已奉公的为朝庭作事,从不敢犯得半点小错,如若属下真有做得不到的地方,请王爷明示。”
霍危楼道:“好。今日本王就明示给你。”
说着,身形一闪,走到竹篓旁边撩开了上面的盖子,脚一踢,几条花色斑斓的蛇便散了一地。
莫东言和张少甫皆是吓了一跳,待看清楚那几条蛇已是死了的时候,两个人才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莫东言心里暗自腹诽了一下霍危楼,这种东西搞出来也不提前知会一声,把他这君子形象险些全给毁了。
而张少甫惊魂待定后,更是一脸惶恐地看着霍危楼,起身深深地作了一揖,道:“王爷,属下请王爷明示,这些蛇与属下无关,不知王爷这是何意啊?”
未等霍危楼说话,莫东言有些恍然大悟,哦了一声道:“我识得此物。这些色彩斑斓的毒物绝非本地所有,应该是出自于西域。想不到在京城会出现这几种剧毒之蛇,不知府尹大人可知晓此事啊?”
经莫东言点拨,府尹张少甫才如梦初醒,已是被吓得一身大汗,连忙跪下请罪,“请王爷恕罪,京城圣地出现此种西域毒物确是属下失职。属下确实不知此物来源,但请王爷放心,属下回去定然着人仔细查实,请王爷给属下一个机会。属下定不负朝庭。”
霍危楼示意莫东言将府尹大人扶了起来坐下,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道:“咱们皆是为朝庭效力的。天子脚下,京城要地,出了这等外来的剧毒之物,本王爷自是不能小视。所以今日才请了府尹大人来此商讨……”
张少甫自知此事如若皇上知道少不得问自己一个失职之罪,连连点头称是,手还不停地擦着额头不断冒出的冷汗。
谁知霍危楼接下来话锋一转,说出来的话,差点儿没当场把府尹大人送上西天。
“张大人,今日本王选得这个酒楼饭菜可还可口?听说这个酒楼的东家也是姓章的?”
屁股还没坐热乎的张少甫闻听此话,立即又起身作揖,“王爷您可别逗属下了。今日这毒物之事,属下绝对彻查到底,任查出谁来,也绝不姑息。”
霍危楼扯了一下嘴角,知道他的恫吓作用已经足够了,语气上便也轻松了起来,“哦哦,想起来了,府尹大人是弓长张,这酒楼的东家是立早章,你们不是一个zhang。”
府尹大人心想,摄政王呀,要说你不是故意的,谁信啊,嘴上却说:“属下确实不认识这家酒楼的东家。王爷,既然此物是王爷拿来的,想必王爷定也知道一二,能否请告知一下,属下也好有些许方向。”
“霍兴。”霍危楼冲着包房外喊道。
“王爷。”霍兴闪身进门。
“将关于这毒物之事说与府尹张大人听听。”
“是,王爷。”霍兴应了,便将近日发生在摄政王府的事情拣着重要的说了出来,只是关于那大师是在这“兰苑酒楼”附近消失一事瞒了起来。
那府尹大人张少甫听得也是连连摇头,然后又一再保证一定会彻查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跟霍危楼和莫东言告辞,带着那证物——一竹篓的死蛇由霍兴护送着离开了。
府尹大人前脚刚走,莫东言便忍不住拍了桌子大笑起来,“霍危楼啊霍危楼,想不到我这近日不在京城,你这府里竟然发生了如此多稀奇古怪之事哈?”
“换亲?戏文里都没这么写过,你倒是真真地给赶上了。哈哈……”
莫东言一想到霍危楼这摄政王掀开头纱看到的并非太傅千金兰清若,对他当时的表情好奇极了,越发地忍不住笑了。
对这位大理寺少卿,霍危楼有时也是没脾气,没有理他,想等着他自行消化一会儿,便自顾自地喝茶。
莫东言笑够,问道:“这么说,你的王妃现在不是咱那当朝太傅的千金大小姐兰清若,而是原本给霍子曜娶的江南富商的女儿?”
霍危楼仍是没有言语,斜睨了他一眼,表示你脑子要是没问题的话,这个问题不会需要别人来回答。
当然,莫东言也没指望霍危楼来回答他,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可是据我所知,这个江南富商之女……啧啧啧……可是空有外表……啧啧啧……实属……”
莫东言边说边看着霍危楼的反应,最后还是忍不住将那最后几个字吐了出来,“……草包一枚啊!”
不过,霍危楼并没有他想的恼羞成怒啊,愤然离席啊,拂袖而去啊之类的,反而仍是淡定地在那里喝茶,倒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真的不介意?”莫东言一脸探究地看着霍危楼。
霍危楼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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