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海秘境回太清后,蔺涵涵一直心情不佳,费涤每一日都去她的洞府安慰。这一日,费涤从蔺涵涵处出来,正若有所思,在山道上漫步。
迎面走来一个急匆匆的法脉弟子,看到费涤眼前一亮,忙跑过来,道:“费师兄,原来你在这里,脉主召你和蔺师姐去玄天峰!”
“这么着急,是有什么事?”费涤问道。
那弟子摇了摇头,只说:“我也不知,脉主只嘱咐尽快请你们过去。”见问不出什么,费涤只好返回蔺涵涵的洞府,与她一同前往玄天峰。
一进入姬昌盛的洞府,费涤和蔺涵涵就感受到了其中沉重、压抑的气氛。费涤和蔺涵涵忙上前行礼:“见过师父/脉主。”
向来和煦的姬昌盛脸上却敛去了笑意,只对他们点了点头,道:“你二人也留下一同看看。”说完,他又对度春华点了点头,道:“春华,开始吧。”
度春华收到他的示意,来到殿中央,一道灵气从她手中打出,殿中瞬间出现一片光幕,正是医谷杨毅审问谷易云的场景。
“那道心头血是从哪来的?”
“让她走,让她消失,我什么都说,都说——”
“与我联系的人是太清弟子!”
审问停留在谷易云的“太清弟子”四个字上,一时之间,蔺涵涵虽然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殿中每一个人的脸色都难看起来。
“谷易云说了这些之后,杨师兄觉得事关太清内事,我医谷也不好插手询问,因此没有再问下去。传信符先行,他们明日就会把谷易云送到太清交给陈掌门和姬脉主处置。”此话一出,费涤和蔺涵涵更是面面相觑。
姬昌盛收起传信符,道:“太上掌门闭关,我已将这事告知了陈掌门,明日待医谷将谷易云送到,掌门就会来与我们商议此事。”
“此事还要从多年前适渊受伤开始说起。”看着阶下的度春华和几个自己看重的弟子,姬昌盛柔和却严肃的声音在脉主殿中响起,让殿中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其实,在受伤之外,适渊还被偷走了一滴心头血。你们应该知道,心头血珍贵,常被邪修用作控制傀儡之用。”
“谷易云被医谷刑堂追捕,正是在审问中,他们才知道,我太清弟子中曾有人联合谷易云,偷取了适渊的一滴心头血。”
“你们都是我法脉乃至太清派未来的肱骨,我相信你们,才将此事告知。明日医谷将人送到之后,就由你们来看管。”
“是,脉主。”白适渊和蔺涵涵垂首领命,费涤迟疑一刻,也上前应道:“是,师父,弟子定当不负所望。”
费涤强撑着精神将蔺涵涵送回她的洞府,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就再也无法掩饰自己心中的慌乱,忙使用秘法联系他的主人,然而等了许久,对方都没有任何回应。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眼睛死死落在墙上的曲谱上,曲谱名为《青镜》,正是年少时,白适渊与蔺涵涵一同为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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