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待寒音走到他面前,沉重地叹息。
寒音的目光落在刘茴的伤口上,怒道:“谁伤了你?”她能看上刘茴,除了他出身不错,对她极尽体贴,事事以她为先外,还有就是刘茴的皮相十分合她的胃口,嘴甜又会哄人,玄水宫里的弟子虽然多,但都太死板无趣。
现在他的脸上不仅有了伤痕,见了她连句关心的话都没了,寒音心中的怒气瞬间被点燃。
又问了一句,刘茴才凝视着寒音的眼睛,低声道:“没什么,都是我不小心罢了。就是那个云家大小姐她”
说着,又低下了头。
寒音一掌拍在石桌上,石桌难承其重,没多久就裂出了口子。
刘茴心中爽快极了,面上却浮起为难的神色,道:“音儿,我知道你和你父亲都是阵修,时常寻找合适的材料作为阵眼。”
“如今是花朝节,我想着总得最艳丽的花才能配得上你,才出门去寻,结果在一个摊子上发现了一块有道韵的石头。我很是欣喜,想买下送你献给岳父。”
寒音是修士,又从小教养,容貌自然不俗,鬓边一支价值连城的玛瑙牡丹步摇,行动间摇曳夺目。只是她眼中的骄矜之色却破坏了这份美丽,独独给人跋扈之感。
“谁知那摊子旁却出现一个女子,夺走了这块石头。我问了那些摊贩才知,此人正是云城城主的女儿云珍珠。那摊主畏于云家权势,不敢得罪,就说让我把东西献给她,不然说不定难以从云城脱身。”刘茴说着说着,心潮起伏。
“我找云珍珠理论,她身边还有一众护卫,结果我寡不敌众落败。我本不想用的你名声,怕声名有瑕,对你不住,但这次我迫于无奈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谁知哎!”刘茴重重叹了一声,紧抓住寒音的手,接着道:“谁知,那云珍珠和她的师兄君九思竟然骂起了玄水宫和你。那些话难听极了,我不忍你遭受这些,就又上去打了一场,结果你也见到了。”
寒音眼中尽是气急败坏的森寒冷意,问道:“他们骂了什么?”
刘茴的声音更轻了,却一字一句落在寒音的心上:“他们说玄水宫欺世盗名,不过是弱如蝼蚁的门派,云城城主交游广阔,一个手指头就能捏死玄水宫。”
“那云珍珠还说,你、你有如今的名声,不过是摊上了一个好父亲,若没了这些,不过是个中庸姿色,连、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不配”二字的声音在刘茴的口中刚落,寒音转头看他,平静下的滔天怒意让人心惊,却也让刘茴心中畅快极了。玄水宫虽然在整个修真界籍籍无名,但在东大陆这片地界,却也算数得上号的宗门。有了寒音和她的守卫,他被云珍珠和君九思打败奚落的仇定能报!
她说得很是和缓:“呵,那我们就带人去云家见识见识吧。”出门在外,寒通一向会派不少人手保护寒音,这次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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