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还有女子的名讳?”
调集几个当地署吏,这可以理解。
女子?
放眼天下,除了寡妇清,还哪个女子,有此等能力?
“公子留信说,如若找不到她夫君,就将此女请来。”
这就理解了。
点了点头,虞子期转身离去。
沛县,泗水亭。
一间土房门口:“刘季!你们还在睡觉,出大事了!”
破锣嗓子,将屋内人吵醒。
衣服都来不及披,刘季光着膀子就跑了出来:“杀狗的,你嚎叫个什么?出什么大事了?”
“朝廷!朝廷来人了!”
“什么?这么快就到了?”
“不然你以为呢?赶紧跑吧!要是让他们抓到,你就完了!”
“走!走!一起走!”
“杀狗的,你快去将吹箫的,卖丝的,赶车的都喊来,咱们一起走!”
“都喊来?”
“废话!这件事,你们谁不知情?”
“就算没参与,那也有不报之罪!怎得,你想被黥面?”
听到这话,门外大喊打了一个冷战。
“县里那几个呢?用喊他们一起不?”
“不用!他们好歹是署吏,查也查不到他们头上!”
“好,我现在就去。”
得到吩咐,大汉甩开步子,快速离去。
回头。
刘季突见,自己的新娘子竟然也开始收拾起来,顿时大奇。
“你收拾个什么?走也是我走,还能抓你不成?”
撇了一眼,面容姣好的新娘子不满道:“刚放走了人,朝廷的恩泽令就下来。”
“你这行为,分明就是打朝廷的脸。”
“这次,朝廷对此绝不会善罢甘休,如若我留在这里,被抓了怎么办?”
刘季面色一苦:“当时没有管事,下面人都闹的欢,我要是不放,恐怕就得和那些秦吏一般,直接被砍了!”
“谁能想到,始皇帝竟然会下恩泽令?这完全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时运不济,时运不济啊!”
“说那些做啥,赶紧收拾,咱们必须马上离开!”
彼时。
茂密的林间。
一支皆由剑客所组成的队伍,正疾步而行。
扒开前方的灌木,王老大一脸媚笑:“使者。”
“翻过这座山,咱们就到东郡了。”
“您要不要休息一会?”
“不必,继续赶路。”
“过了东郡,南方不远就是沛县。”
“以路程来推算,目标应该也在沛县附近。”
“如果快的话,咱们应当可在沛县将目标给截住!”
虽是由邯郸绕路。
但少了往来各县应酬。
公子高这一边在速度上,不比虞子期的大队慢多少。
“好!”
“使者放心!只要成功追上了目标,我们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人!”
“当然,我相信你们的实力!”
勉力了一番,将激动到犹如斗牛的王老大哄走,公子高来到小栓子身边。
“如何,兄弟们都跟上了吗?”
“公子放心,胡亥的使者贪生怕死,并无隐瞒,兄弟们分成数队,已将其在上郡、太原等地的势力,连根拔起。”
“东西呢?都取来了吗?”
要不是偶遇这支剑客队伍,公子高的本意,只为取王阜特意留在北地的物品。
现在,也只能让那些骑兵自行领取。
“都取来了。”
“嗯,很好,让他们远远跟着,等信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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