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立场上。”
到这里,他笑了笑:“容定坤作的黑心买卖,我不信容嘉上不知道——就算容定坤瞒着他,也不可能完全瞒得住,他又不是小孩。他心里一定知道,容定坤背地里做的是什么烂事。”
“但他的荣华富贵,他的灯红酒绿,他的大少爷身份,却都源自于此。”
“他勾结巡捕、帮会,堵工厂大门、冲击咱们的工厂,开了枪、伤了人,他那副嘴脸,号称正义,不就是站在他自己的立场么?”
赵景阳听了,颔首笑道:“你小子,长进了。看问题,就要这么看。先看立场,再分利益,继而辨别对错。”
说:“容定坤作黑心买卖,不知害了多少人,他是地地道道的黑心资本家。你说,对这种人最大的惩罚,是什么?”
阿文斟酌了一下,道:“像景爷说的,容氏的基本盘是烟土,不如就让他一家死在烟土之中。”
赵景阳抚掌:“好。”
说:“把容嘉上带过来,老子见见他。”
阿文点头应是,出去,不久,便挟着容嘉上进来了。
这小子光鲜不再,一身狼狈。倒也没有伤势,但一身水淋淋的,想必之前阿文拷问,很有趣。
再度见到赵景阳,容嘉上已不敢直面赵景阳的眼神,低着头,瑟瑟缩缩。
赵景阳从书桌后面走出来,站在容嘉上面前:“啧,蠢是真蠢;是谁告诉你,我赵景阳好对付?”
道:“容定坤都要避我锋芒,你不过是他的崽子,就这么撞到我手里来,挺好。”
便笑道:“这回,容定坤便须得把渔业拱手让给我,要不然,明天,他就得去黄浦江边找你的尸体。”
容嘉上浑身颤抖。
自持容氏的势,容嘉上从小到大,一路顺风顺水;就没有人这么排整过他。
今天,终于吃到苦头,知道这个世界,不止有他爹容定坤。还有更恐怖的存在!
赵景阳拍了拍他肩膀,一只肉眼难见的小虫落在他脖颈之间,向他耳朵迅速爬去。
赵景阳则说:“你最好祈祷你在容定坤心目中的地位,比他的渔船船队和鱼行份额更重,否则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挥手让人把容嘉上带了出去。
却一转言,对阿文道:“这小子反应过来了,知道隐忍了。”
阿文便道:“那处理掉?”
赵景阳摆手:“不必,我另有计较。”
傍晚前,三毛过来,给赵景阳汇报了关于容定坤和冯敬尧的最新消息。
三毛说:“冯敬尧那厮昨晚上就跑了,废了好大功夫才找到他的下落。景爷,说不得,那厮昨天得到景爷要去他家的消息,就准备对付您!”
赵景阳道:“这厮居然躲起来了?”
笑起来:“看来是真打算在我今天登门的时候对付我。”
三毛又说:“我们发现,冯敬尧的管家祥叔下午去了一趟法国佬杜邦的宅子,个把小时才出来。随后又看到杜邦去了容宅,半个小时后出来。”
道:“景爷您猜得没错,这三家,互相之间有紧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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