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看着黄先生的背影,我心想着:久仰个屁,你什么时候听过了,虚伪。都结婚了不好好收收心在家里陪自己的老婆出来滚混,谁嫁给你也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黄先生,家里是做翡翠的,一共兄弟三个,他是最小的一个,也是黄老爷子最头疼的一个,整日游手好闲,黄老爷子,前几年还管管后来管不了,干脆就睁一只闭一只眼。在外面的夜店玩容易被黄老爷的人逮着,所以就来闹街玩。”
“来闹街就不会被他家人发现了吗?”
“你以为闹街是谁想来就来的?这一类客户一般都是熟人介绍。除了这些呢,其他的都是园区里的,比如各个公司的主管,这一类客户几乎不会开卡,只是偶尔来。这里生意最忙的是月底。”
阿飘跟介绍起来会所的业务。
“月底?”
“对,因为月底都发工资了,他们拿到钱了,会拿出一部分来这里消费。”
“哦!”
我点了点头。
所以说并不是所有进了园区的人,都过的特别惨。那些能力突出又能骗,有业绩的主管们就活的非常潇洒。
不光有单人间,而且整日过着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高收入高消费的生活。
通常这一类人他们是不愿意离开园区的,因为他们的三观早就颠覆了,甚至会把这种生活当成自己的理想生活。
我再次朝着黄先生的方向看了一眼。
其实黄先生长得不丑,可以说在我来园区后,除了杨波,他算是长得好看的类型的。按理说对于他的家境和长相,身边愿意为他死为他活的姑娘一堆,根本需要来这种地方找乐子。
可能他就是喜欢这种夜店的氛围感吧!喜欢挥金如土。
作为穷人自然不能理解富人每天一起床,因为钱花不出去而感到失落。
同样,
作为富人自然也不能理解穷人,每天为了三餐温饱而奋力奔波。
只能说贫穷禁锢了我的思维。
“阿飘,给我也来一张年卡。”
“雷哥,你怎么也要办年卡,有看上的姑娘?”
“没有,我就是看黄先生开了我开一张岂不是掉身份。”
“雷哥爽快,等有看中的姑娘和我说。”
“行!先帮我开卡吧。”
“好,也是年卡?”
“和黄先生一样。”
“好!”
给雷哥开完卡以后,阿飘招呼雷哥去楼上包厢玩,雷哥随便喊了个姑娘一同上去了。
没等我问阿飘便跟我介绍起来雷哥。新笔趣阁
“雷哥和黄先生是发小,家里做翡翠原石的,基本上黄先生去哪里玩,他就跟着去哪里。两家生意上有往来,而且每次雷哥跟着,黄老爷子也会放心一些。也是个有钱的主。”
“哦!”
“其实,会所这边好好做的话,还是很有赚头的。这就是为什么赵总这么着急让我去老挝的原因了,那边现在,几乎复制了这边的经营模式,目前会所没有人做,让赵总全盘接下了。”
“哦!”
我点了点。
“对了,凡姐,你要不要喝点什么?”
“不渴!”
“那就喝着玩,来杯红酒吧,对睡眠有好处!多喝点不容易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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