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眼前帝王的愤怒,姬淮宠辱不惊,不卑不亢:“我是个大夫,救死扶伤,本就是我的职责,否则当初我也不会想成为一个大夫,
而无愧于心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才能让我吃嘛嘛香,睡觉觉香,我自觉并无不妥。”
“你……”
皇帝气的拍桌而起,怒视姬淮。
姬淮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说:“陛下,虽然我不会下棋,但是这个棋盘是陛下的,不管是白子赢了黑子,还是黑子赢了白子,这个棋盘终究是不会易主,
也不会因为您输了多少次,赢了多少次而有所改变。
除非您自愿将这个棋盘送出去,不然谁能抢走您的东西呢?”
皇帝闻言,神色稍霁,他看着姬淮,深呼吸,又坐了下来,但仍是不输欧哈。
“从古至今都是骨肉至亲,血浓于水,既然自成一脉,相煎何太急,一定要把人家逼到死路。
如今飞鱼长公主已经死了,这世界上再无公冶骁,也没有流常在。
人有相似,您从不能将所有同他们相似的人都杀了吧。
而且就他们这点程度的能耐,难不成还能闹翻了天吗?
公冶羽一心只想跟心上人一起过日子,流常在想的也只是为长姐报仇。
如今他们目的达到,只想好好的活下去,您是天子,公冶羽是你的亲妹妹,流常在曾也是你的枕边人,都是你的子民,何必赶尽杀绝。”
皇帝听着这番话,忽然笑了声,满脸讽刺:“从前倒不知道,你居然还有这般的菩萨心肠?”
“救公冶羽,只是为了在乎的人心安,流常在是见她可怜,仅此而已。”
说着,她笑意盈盈,“我下手也挺狠的,陛下不也知道吗。”
皇帝眯了眯眼睛,目光冗长的看着她,沉思片刻。
姬淮又说:“我知道陛下担心什么,但从古至今,每一人皇帝也有野史传出。有道是仁君、好君,
不过是至于史官的一支笔罢了,也当是为了您的江山,您的皇子、您心爱的女人积德。”
“话都让你说了,可如今这棋子不受孤控制,孤又应当如何是好。”
皇帝忽然冷冷一笑。
他在意的,从始至终都是自己的作为帝王的威严。
皇帝决心将这些人处理掉,但是却被姬淮破坏了。
姬淮打坏了他作为帝王的威严跟不可置疑,所以他生气。
言简意赅,这狗皇帝是在钻牛角尖。
姬淮忽然深呼吸,模样似乎有些无奈,她问:“陛下何有学过琴棋书画?”
皇帝皱眉:“自然。”
“虽然不知陛下您具体学得是什么类的回话,但学画画的人都知晓不应该盯着一个位置去画,画着画着,应该换个地方继续画,拼拼凑凑,再回来画没画好的,而不是直接画好……
因为过于专注去话一个地方,反而适得其反,容易画错。
因而,陛下您又何必盯着这件事情不放,您作为郡主,作为丈夫,作为父亲,忙得很,何必跟这些个人计较,就把她们当个屁放了不行吗。”
皇帝忽嗤笑了声,看这姬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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