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山好笑地道:“我又不是没长脑子。"
沈清秋抬头看了一下那饭店二楼的灯火。
“真是时也运也,这几个小的已经找到路了,贾青松还得等。”
当时说把贾青松作为金矿的储备干部,已经好几年了。
张大山道:“急啥?有的人说不定就是中年发迹的。"
沈清秋一愣,然后勃然大怒:“我呸,你这个乌鸦嘴!"
这说的哪里是贾青松啊!
这说的是她啊!她难道也要等人到中年,才能摸到贵金属?
张大山愣了一下,赶紧把碗往她的方向推了推:“快吃快吃,好吃的!"
而此时,饭店二楼包厢内。
这一屋子的人都喝得晕乎乎的了。
王小昆是真没吹牛啊,他是真能喝。
现在屋里还清醒的,就是他和严以兰了。
严以兰没喝是被他和黄小玉给拦住了,干脆说了是喝不了酒的,所以滴酒未沾。
黄小玉自己冲得勇,但实际上人已经倒了。
王小昆是没醉装醉。
今天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他们碰到几个在县城成衣厂当车间主任的人,说了是来学习的,就一起喝酒了。
此时还算清醒的那个游主任,就拉着王小昆的手,道:“兄弟,哥哥,心里苦啊!
王小昆也装模作样,醉态十足:“哪,就苦啦!你们厂子,几百台机器,哥哥你,管着几十号人呢,风,风光啊!”
严以兰头痛地扶额。
这浪费了几个小时的时间,都在互相吹捧,而且好像饭钱酒钱都要他们自己出。
对方说话都是酒桌上那一套,屁的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都吃喝成这样了,看这样子,还要说点废话。
她心里是不报什么指望了。
游主任道:“你知道啥,我,我们这手里头,也攒不下什么实惠的好处啊!"
一边说着,就晕头转向的,看样子像想吐,又想晕过去。
王小昆连忙打了严以兰一下:“去,去搞点蜂蜜水来。"
这是他在福海跟人推杯换盏,都喝吐了才学习到的经验。
一般到这时候,人都是要说真话了!
但是,这时候千万不能让他醉死过去!
严以兰赶紧答应了一声。
他们这个是小包间,没有白天那个格局大,是一个服务员照顾三个包厢的。
严以兰嫌服务员手脚慢,赶紧自己下去冲了几杯蜂蜜水,用托盘装着端上来了。
包厢里,王小昆一直在努力让游主任保持着别睡过去。
等一杯蜂蜜水喝下去,头上,胃里,都舒服了。
游主任抱着杯子,舒服地道:“啊——严以兰:“……”
这酒气,熏得她能上天。
王小昆不但不嫌,还赶紧用袖子给这货擦了擦嘴。
他道:“哥哥,你就是我的目标,是我的理想,真希望我以后,也能调到县里成衣厂来工作。”
“工,工作啥啊,成衣厂迟早完蛋我跟你讲。”
王小昆一脸二傻子的德行:“为啥啊?这…么大的厂子。"
游主任小声道:“大,不出货,有啥用?”
王小昆惊了:“啊?"
等他们这趟吃完喝完。
黄小玉和其他几个人的酒也醒了点。
王小昆有点不行了,严以兰和黄小玉一左一右架着他往楼下走。
王小昆还挺嘚瑟:“爷们儿,这是,左拥右抱啊.."
黄小玉没好气地道:“要不是看你今天办了点事,老娘弄死你。”
严以兰跑去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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