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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聒噪!”
罗云生猛地抬脚,正揣在那侍卫肚子上,侍卫如释重负直接倒地昏死。
剩下的几个侍卫,忽然机智开口道:“这莫非是隔山打牛,我等也要晕了!”
红袖阁二楼。
春意盎然雅间。
偌大的空间保持四季如春颇为不易,尤其是这一根根青竹,色彩鲜艳,不论真假,造价都不会便宜。
中央空间上,有一处舞池,少年们围坐在舞池周围,看着舞池中的红衣佳人。
芷柔媚态横生,舞姿绰约。
皮肤白皙似雪,将一件件中衣悄然退下,扔下舞池,惹得一群少年热血沸腾,不住呼喊。
便是在宫中生活多年的李泰,也不觉吃惊,表情略带欣赏的看了一眼长孙温。
长孙温顿时感觉浑身充斥着力量,最近的一切准备都是值得的。
“越王殿下,这生意的事情……”长孙温准备趁热打铁。
李泰却不愿多想,只是摇头道:“今日只谈风月,只谈风月。”
忽然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却见到了非常不雅的一幕,原来舞池中的女子,舞姿曼妙,但是衣衫却已是不多。
“泾阳县男,你疯了么?”
李泰勃然大怒道。
“狗奴,罗云生你想作甚?”
“罗云生,你想做什么?”
一众少年郎纷纷怒斥道。
罗云生慢悠悠的走了几步,看着在场表情异常愤怒的众人,嘴里啧啧有声道:“殿下,圣人对你抱以厚望,你怎么就能轻易被长孙温蛊惑,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
我听说魏征可能马上就到了。”
“保不齐,魏侍中还找了宗正府。”
“哎,你们呀,仗着家中父辈的权势,就胡作非为,蛊惑越王来这种地方,你看看那台上的姑娘,衣冠不整,姿态搔饶,何其伤风败俗?”
“嘶!”
雅间的一群年轻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狗日的泾阳县男要搞事情啊!
这可是越王殿下,他这般找茬,就不怕越王报复吗?
一众青年子弟一个个目光炯炯的看着罗云生,这属于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
也有家中权势不显赫,亦或是怕被家中长辈处置的,已经准备偷偷溜走。
尤其是始作俑者长孙温,带着自己几个朋友,已经准备悄无声息的离开。
李泰并没有多少慌乱,只是有些不明白,这罗云生到底怎么了?
莫非是患了脑疾?
不过无论如何都要给他个好看,不然以后自己怎么在长安混?
只不过这家伙跟秦琼是亲戚关系,听说跟李靖关系也不错,若是下手重了,搞不好父皇还得处置自己。
可是要是不揍他一顿,心里不解气啊!
李泰这边儿心里琢磨,可是罗云生去却不给时间。
“往哪儿走?”
罗云生转转悠悠,恰巧又堵在了门口。
一个华袍少年见罗云生堵住去路,戟指罗云生道:“身为臣子,却故意陷害越王,罗云生你可知罪?”
“你是?”
罗云生在长安混的日子短,自然不认识眼前这个大放厥词的家伙是谁。
那华袍少年先是一愣,旋即受了奇耻大辱一般,直接解开羽绒服,准备与罗云生大干一场。
罗云生有些诧异,说道,“我真不认识你!你这就准备动手了,我可是正当防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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