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花一样,矿主正趁着过年要比武招亲呢。赶快让孩子过来吧。
咱们俩可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咱们自己孩子不结婚,我心里可是着急的很啊。
赵卓轻蔑的看着纸上那“血浓于水”四个字,鼻子里冷哼,然后故意道:“爹,你看,人家又把你当亲兄弟了。真是怪事!”
他爹却理也不理:“你收拾东西,去石头城!”
赵卓一下子也变脸了:“这种人,你还让我认他当大伯?”
“去!你要是不去,就当没我这个爹!”
……
当日,赵卓便收拾东西,直往石头城而去。
也就两天,就到了这顾名思义的石头城,一个盛产矿石的地方。
满城都是黑且泛红的石头,连地面都是。
按照信上的住址,赵卓在个小巷子里,找到了赵友海的住址。
赵卓是故意空着手去的,可就算这样,赵友海一家也相当热情,超乎寻常的热情,热情到让他恶心。
自然,其间少不了见缝插针的问,药园是怎么盖起来的?年赚多少啊?什么时候接我们过去啊?
赵卓只是冷笑。
因为他记性还不算差。
他清楚的记得,这个大伯母是怎么偷了自己母亲晒的菜,还出言羞辱母亲的。
他清楚的记得,母亲哭的时候,大伯是怎么过来骂的。
他也更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堂哥,是怎么故意敲自己的脑袋,想让自己变笨,去不了凌天道院的。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这些事件,犹如一把锋利的刀一般,曾经在无数个夜晚,割痛自己的心。
而眼前的阿谀奉承的他们不会记得,他们只想通过现在几句不痛不痒的话,然后从自己身上吸点血来。
如果是前世的自己,或许在这个年纪会被他们感动的痛哭流涕,可现在,只想笑。
等到夜晚,赵卓屏息炼气的时候,还能听见他们小声的在背后骂自己,骂自己忘恩负义。
恩在哪里?
于是,赵卓更想笑了。
翌日的清晨,迎接赵卓的还是和善的笑脸。
赵卓也自对他们报以微笑。
吃了饭,大伯和堂哥就带着赵卓出了门。
他们要带着赵卓去当地矿主摆的擂台。
穿过熙攘的人流,小半天的时间,就来到一处广大的台子前。
台子前这时候挤满了人,当然,大多数都是看热闹的。
台子是圆形的台子,以台子为分隔,和人群对坐的就是主家。
主家是坐着椅子的,一共就两个坐着,他们后面是一排护卫。
坐着的两个。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穿着不凡,带着厚厚的毛皮帽,留着大胡子。
另一个,面容俊俏女孩,但是眉头紧皱,手里捧着一个雕花暖炉。
赵卓一看便知,多半男子是矿主,女孩是他招亲的女儿了。
并且,看样子他女儿并不满意这招亲的安排。
唉!父命难违啊!
赵卓摇头。
这会儿,台上只站了一个人,显然是刚经过一场拼斗,胸膛起伏喘着白气。
“大侄子啊!你先在这里看着,我和你堂哥,先帮你打听打听,今天上的人。”
“对!这要比好几天呢,谁先上谁吃亏!”他堂哥热情道。
只是他们还没走远,另外的对话就传到了赵卓耳朵里。
“爹,你说的真的假的。就那小子还开药园?”
“你爹亲眼所见!咱们可要抓紧这机会,趁着小子发达,狠狠从他身上捞一笔!”
“那你看的那样子能赢?修为恐怕比我还低吧!”
“唉!你这傻小子!他赢不赢管咱们屁事。咱们主要目的是能进他药园。”
这些对话,赵卓听到耳朵里,内心毫无波动。
只是他也没想赢这比武招亲,甚至压根就不想参加,否则若云怎么办。
所以,对台上的人也漠不关心。
只随意的四下看着。
看了一会儿,赵卓忽然想起来。
这石头城可是产矿啊!卖矿石的店遍大街都是。
自己一直想造个聚灵的法宝,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在城里看看,买一些合适的矿石。
这三个月来,没有聚灵盘,不能用《天地引》,修炼起来,进境几乎如龟爬!
自己可不想到了十年、八年之后才进入善身境。
想着,赵卓便从人群里出来,往城里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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