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皮。”
东胡人咧了咧嘴,拔出刀一刀砍断了竹子。
而男子丝毫不惧,拿着断裂的竹子,好似长枪一样,向东胡人挑去,口中依然喊着:
“汉将在此,休得猖狂!”
没有人帮他,村民多是畏惧东胡人,只是直勾勾望着,懦懦不敢言。
此时一个村长模样的老头,拄着拐棍,颤颤巍巍的拿着一袋米走来:???..c0m
“大人,饶了他吧,他就是个疯子!”
“这疯子连粪水都吃,搂着骡子睡觉,捡了个布袋包裹自己,还说有家的感觉。”
“拿着竹子说是兵刃,每逢月圆之夜就嚎着说有人追自己!”
“这能不是疯子吗!”
“大人可别跟疯子一般见识!”
那东胡士卒只是走了两步,到老头身边,一把扯过米袋:
“拿来吧你!”
而后他也没有取用,直接将米袋打开,一袋的粟米,全都倒在了老头脑袋上。
那疯子见此,竟然直愣愣拿着断竹,朝东胡士卒冲了过去。
“哈哈哈!”
东胡士卒笑着,直接将刀竖起。
眼见着那疯子就要撞在刀上。
“疯子也很好玩啊!”
杀个村民,被张淮阳发现了,可能还会受一通军仗,但杀个疯子,屁事没有!
“好玩尼玛呢!”
东湖士卒刚发出感叹,就被一辆以不可思议速度飞驰的驴车,给撞飞了八尺远。
刘恪觉得自己开发出了的新用法。
等以后钢铁造出来,换上橡胶车轮,六驴驱动,妥妥泥头车战神。
“一个不留!”
啪,一个棋盘砸下补刀。
“杀干净!”
汉军将士紧随刘恪身后,十三个东胡士卒,当场就倒下八个,还有想跑的,却被村两头留守的汉军堵死。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得丢了脑袋,往生去了。
刘恪多留心了一眼,那个疯子虽然疯了,但拿着竹子的架势,像是练过的。
“这什么疯批战神??”
看统率、智略、理政三项归零,还得是疯的不轻。
高达108的统率,也就之前见过的小姜祛寒能够比拟,而即使是姜祛寒,比之韩起还是低了1点。
当然,括号里一般是理论上的最大值,很难达到。
哪怕这个韩起没疯,真正展现出的数值,也不一定是108。
就像岳少谦,虽然现在的岳少谦的统率只有96,但多带带兵练练级,以后也有机会破百。
唯一让刘恪有些不爽的是,疯子的武力都比自己强1点,这显然很不合理。
是他驴头车不够快还是棋盘不够硬?
也就是兄弟少了,不然没一个能打的。
村民们想要拿回自家的粮食,望着杀气腾腾的汉军与一地尸体,又停步不前,只好在原地踌躇。
最后还是那村长模样的老头,一边望着粮车咽口水,一边试探着道:
“谢...谢....你们,汉军的大人们。”
有个胆子稍大的村妇,从衣服内衬里拿出一枚桃子,递了出来。
连战连败的汉军哪体验过这感觉,下意识就想接:
“不用客气......”
刘恪只是摆摆手,招呼将士:新笔趣阁
“他们纳税,是朕的民,你们吃饷,就是朕的兵。”
“朕的兵保护朕的民,天经地义。”
他没和村民表演一番军民鱼水情,只是加快和大部队会合。
挨巴掌小卒问道:
“陛下,东胡人说还要去河西那边的村子,咱们过去吗?”
刘恪手痒,一巴掌过去:
“整个琼州有多少个村子,整个天下又有多少个琼州?”
“一村一村的救,要救到什么时候?”
“一日之内,收复振浦郡,把东胡人彻底赶出琼州!”
对将士可以嘘寒问暖,对百姓要脚踏实地。
一百句安慰的话,也比不上告诉他们一句,琼州已定。
挨巴掌小卒捂着脸,不疼不痒,反而战意熊熊。
一千人再度急行军,径直往振浦郡而去。
村子里人们争先恐后,拿回自家的粮食。
只有那疯子还在兴奋地手舞足蹈,语无伦次的高呼着:
“汉军回来了!”
“军汉来回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