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他的父亲,老佩尔西也是一名军医官。”
神父回忆了好一阵,继而又说:“18年前,也就是1776年,那时的巴黎创立了军事医疗体系,我也曾被指定为随军教士……好了,我们不谈这个了。弗兰克先生,我只有一个请求,希望您能同意一个不宣誓教士带领他的十六位姊妹,前往军营从事护理工作。”
听到这里时,安德鲁陷入了沉思,他不喜欢节外生枝,那是穆尔丹神父的出走,极有可能暴露这栋小楼的隐居者们。毕竟,安德鲁远在两百多公里外的北方前线,很难顾及到巴黎这边。(注:为方便阅读,以后描述性的语句将使用公里或千米概念)
但很快,伯爵夫人和两位嬷嬷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她们坚决支持穆尔丹神父的意愿,那两位嬷嬷甚至提出自己愿意跟随神父前往军营效力,但被房间的其他三人联手否决了。
“那好吧,那就请神父立刻收拾一下行李,我的马车夫会连夜将你送到贡比涅森林的庇护所。麻烦您赶在明天中午之前,务必说服院长嬷嬷。”
穆尔丹神父本想告诉安德鲁,自己可独自骑马赶赴贡比涅森林。但转眼间,他想到了沿途的检查哨,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必收拾了,我现在就可以出发!”
说着,老神父站了起来。他先是摘下壁炉上面的耶稣蒙难像,用绒布包好了,连同桌上的日课经一同放进了大棕色箱子里面,并把伯爵夫人递来的公民证揣进口袋。
数分钟后,站在二楼阳台的安德鲁和伯爵夫人目送马车离开。
等到两人回到房间时,女人对着男人问:“我记得在阿格诺镇上,有一位七年战争之后,从莱茵河对岸逃亡过来的埃尔恩男爵,他膝下仅有一位独生女,却长期生活在女修道院里。”
安德鲁淡淡的回应说:“没错,埃尔恩男爵就是我的外祖父,而且我母亲是在女修道院生下的我,但在两小时之后死于产后大出血。至于我的亲生父亲,也许上帝才知道是哪一位。
以至于我应该尊称外祖父的埃尔恩男爵,在我12岁之前,重来没有正眼看过我。只是担心家族爵位的丧失,埃尔恩男爵这才将我从修道院接了过来。等到在外交学院里毕业之后,还准备赋予我家族继承人的身份。”
“你拒绝了?”伯爵夫人问道。
安德鲁点了点头,“嗯,在大革命开始之后,我当众签署了一份放弃家族继承人的协议,前往巴黎发展。”
有一句话安德鲁并未说完,那是老埃尔恩男爵和他指定的几位顺位继承人居然相继死于非命,所以这几年转来转去的结果,使得远在巴黎的安德鲁,依然是埃尔恩男爵家族唯一的男性继承人。
伯爵夫人似乎对安德鲁的身世十分关心,她还想继续问下去,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在不经意间已被“性-致勃勃”的男人脱了个精光,害羞的她立刻钻进了被子里,躲着不出来。
明显是吸取了之前的种种教训,安德鲁关好了房间里所有门窗,还检查了一遍,发现没了疏漏,这才猛扑上床,拉开被子,发现了那只躲在里面瑟瑟发抖了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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