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弟弟。
这个弟弟只在她面前是弟弟,出门哪哪都是凌少爷,凌公子,凌霄,真不必为了她,为了一个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做到这地步。
祁念对于凌霄的心思又怎么可能不明白?
就这次的火烧船事件,她若是没猜错,就有他的手笔。
“姐姐,你别那个表情,我真的没事,你,嘶……”
凌霄趴在床上,被三个女人剥得只剩下里衣,上衣还撩起半截。
祁念给他上药,听到他开口说话,是真气,气他不爱惜自己,凌家也就他一个独苗,要是出了点事,她怎么跟凌叔交代?这不,听他说话下手就重,让你说。
如果可以选择,她不想欠凌一和凌霄的人情。
人情最是难还。
“住口!”腰上的跌打损伤药擦好了,又到脑袋,也不知道有没脑震荡,祁念伸出一个巴掌,怼到凌霄眼前,“这是几?”
“五。”
祁念又收起三个手指,剩下食指和中指。
“二!姐姐,我脑子没坏,就是痛,呀!文琴你要死!”
文琴拿了祁念的小匕首,要给凌霄剃后脑勺。
被凌霄这家伙“呀”的一声,整个人不顾疼痛,翻了个身,脑袋也闪到床的最里边。
摆好了饭菜,饭桌上,苏敏如和凌一左右等不到那俩祖宗出现。
城主府管家匆匆地跑来报信,“夫人,少主从楼上摔下来,凌少爷跳下楼接人,摔伤了。”
“就喊个人下楼吃饭,怎么就这样了?”
“小念怎么样?”
问是问了,也没等管家回答,苏敏如和凌一一前一后地往大厅跑。
苏敏如和凌一来到客厅,就听到旁边房间内的叫声。
进去,看到三个姑娘按着凌霄,各种上手。
“念念,这是怎么了?”oo-┈→nΣㄒ?
“凌霄,你鬼嚎什么?能切了你是怎滴?”
不,比切了还难受。
当苏敏如和凌一听完前因后果,关注点不在凌霄身上了,都转移到祁念和她的肚子。
“娘,叔叔,我真没事,该我受的,凌霄全替了。”
“这小子也就有这点用。”
不是?这是当爹的能说出的话不?
祁念都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她爹亲生的,这人偏心能偏心成这个地步。
“你少说话,霄儿,你爹不会说话,别怪他。”
“姨,不怪我爹,他就那样。”
苏敏如心疼地握着凌霄的手,这孩子,救的可是她女儿母子二人,要是,唉,不敢想。
“他死不了,不用担心,我们去外边等吧,在这里还碍着小念给他上药。”
苏敏如和凌一出去之后,文琴想把凌霄后脑勺的头发剃掉的想法还是没法实践。
凌霄死活都不能少一根头发。
祁念只能自制一些棉签,一点一点地往头发根涂药。
“你还能去吃饭吗?”
“能,今天吃的是我下海捉的金枪鱼,阿姨亲手做的,我怎么可能不吃?”
为了能坐到饭桌上去吃,凌霄被文琴文兰一人一边扶着他的老腰,慢慢挪到饭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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