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儿在毓璜宫的洞府中,度过了三天疯狂而又缠绵的小蜜月,终依依不舍的告别了毓璜仙子,仙子知他此次欲要北上,禁不住的千叮万嘱,但又深知这天选之人的成长,需要历练与磨难,虽心中各种的依恋,但还是送他下了山。
来时富贵儿驾车而来,这辆马车是富贵儿从地狱城赶出来的,车厢座位木板下封着二十枚地雷,十枚手榴弹,这东西放哪里都不放心,还是放在毓璜宫让仙子帮自己看着心才踏实。
没了马车富贵儿本欲徒步返回京都城,但仙子还是命手下的弟子驾车送他回去。
坐车也好,这几日的辛勤耕耘,倒弄得自己腰背酸软,看来这一夫一妻倒是在保护男人,坊间有话,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确实也是有些道理。
坐在马车的车厢里,放飞思绪,想着这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路晃晃荡荡地朝京都行去,可走到半路,自己的马车却被人拦下。
“谁啊?敢拦毓璜宫的马车?”
富贵儿嘴里肚腩着,掀开帘子,探出脑袋却看到了一张美丽而又熟悉的脸,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死对头,五公主刘溪楠。
“朱富贵,我且问你,你跟我师傅到底什么关系?”
五公主被毓璜仙子逐出师门,一直心有不甘,这一年来,总是找各种的借口上山,每次毓璜仙子都不肯见她,并命手下的弟子传话于她,以后少招惹富贵儿。
但这一次上山,却得知师傅一直在会客,并且这密会的客人就是朱富贵,苦等三天不见师傅的面,也只能在路上等着,就是等着见见富贵儿,亲口问上一问,以解心中疑惑。
“我俩什么关系,你管得着吗?你都被你师傅逐出了师门,你父王可跟我说了,你若再来扰我,任我打罚,上次沉潭的恩怨还没解决,你说吧,我该如何惩罚你?”
其实富贵儿心中不光不记恨这刁蛮的公主,更是特别的感激,如若不是她把自己打晕沉潭,自己哪里会得毓璜仙子这般温柔体贴的妻子,此番嘴里说出这话,也不过是让她赶紧的让路。
“那……那沉潭是个误会,我又没真想取你性命,只要告知你与我师傅的关系,以后咱便井水不犯河水,我再也不来扰你了。”五公主心知理亏,但却不肯就此放富贵儿离开。
“你知道龙有九子各不相同的原因吗?”
富贵儿如今身上还带着毓璜仙子的体香,实在不好意思跟这五公主说,我跟你师傅滚床单滚了三天三夜,所以只能满嘴地胡说八道。
“那龙生性好淫,这是七岁孩童都懂的道理,你又何必问我。”
五公主骑着高头大马,俯视着富贵儿,却不知这小浑蛋脑子里又在琢磨什么。
“错,那是因为龙喜欢交朋友,当然我也属龙,我也喜欢交朋友,我与你师傅就是这种朋友关系。本来咱俩也可以交朋友的,可惜你过于刁蛮骄横,你没有机会了,快快让开,别挡着我去交朋友。”
富贵儿隐晦地说完,便没兴趣再跟她扯下去,生怕这丫头琢磨明白了,再找自己的麻烦。
五公主听了富贵儿的话,听了个模棱两可,你交朋友就交朋友,跟龙生九子又有什么关系?心里不解地嘀咕着,却还是驱马给马车让出一条路。
富贵儿回到京都城先去一趟御膳楼,跟七公主商量好出行的细节,便徒步回了自己的小院。
富贵儿是个公平公正的人,毓璜仙子是妻,春喜儿是妾,妻妾要一视同仁,一碗水端平,此行北上,路途凶险不知道何时是归期,所以还是留了两天时间给春喜儿,这丫头初经人事不能夜夜承欢,但对要个孩子的夙愿却意志坚定,富贵儿小心翼翼地伺候,总算是完成了造孩子的流程。
“春喜儿,你刚才叫那么大声干嘛?”风雨过后,春喜儿撤掉垫在腰间的枕头,富贵儿拥她入怀轻声问道。
“童娘子说,男女欢爱,女子叫得越大声,男人便更加欢喜不已,你欢喜吗少爷?”倚在富贵儿的怀里,春喜儿心中踏实而又甜蜜。
“嗯嗯,差不多,没想到童娘子还是个极擅此道的女人,没看出来,对了,让你撮合她跟嵇虎,你撮合了吗?”
想到童娘子,富贵儿突然想起起先安排春喜儿的事,禁不住轻声问道。
“我倒是委婉地提起,这童娘子不肯,她说她儿子是少年您所救,既入了这院儿,便是做奴做婢也是少爷您的奴婢,断不好再去伺候别人,呵呵,这童娘子怕是等着给少爷您暖床呢?”如今这春喜儿终于算是明白了,男女之间的道道,这嘴里便也花哨起来。
“休要胡说,这般乱说,让人听到还以为我是个饥不择食的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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