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喜欢琢磨,什么事情都喜欢捋顺想透,捋顺了事情的因为所以,心便放了下来。
拿起邵莹送来的毒经随手翻阅,却被里面的精彩内容所吸引,前世富贵儿虽然对理科不感冒,但化学课里的各种实验,却兴趣盎然,如今得这毒经,虽不是各种的化学反应方程式,但也却是,各种的药物的组成及解除方法。
起先刚刚进屋,富贵儿被蕊娘撩拨的,还是有点心猿意马,眼睛总不经意的往春喜儿屁股上瞟,看得春喜儿一时间又羞涩又紧张,此刻毒经在手,眼睛与思绪便放进了书里。
时间总是在专注里匆匆流逝,富贵儿捧书细读孜孜不倦,却不知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这一下午看着书光喝茶了,这清茶刮油水,这还不到饭点肚子便汩汩地叫了起来。
富贵儿放下手中的毒经,正准备去后厨找点吃食,便有小厮来传,说东家在北楼备下了酒席,邀朱博士过去一聚。
富贵儿听了小厮的话,这才想起刘欣说过晚间要给自己洗尘,反正肚子也是真的饿了,富贵儿没有耽搁,跟春喜儿简单交代几句,便跟着小厮一同前往北楼。
进了房间所见酒菜早已备齐,同席的人不多,也就刘欣、蕊娘、还有一向言语不多的老鸨子冯妈妈。
大家都在御膳楼里做事,也算是熟悉了,下午虽被蕊娘弄了个脸红,但这并不妨碍大家同桌进食。
富贵儿今天也确实是饿了,一口干了刘欣敬的酒,便大口小口吃起了饭菜,今日宴席的主角是富贵儿,所以同席的三人似乎是约定好了一样,频频地举杯敬酒。
刘欣是自己的好兄弟,他敬的酒不能不喝,蕊娘敬酒面带微笑眉目含情,富贵儿怕她接着酒劲道出自己下午浴池中的囧态,所以但凡她起身敬酒,富贵儿便豪爽的一干二净,丝毫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冯妈妈虽然敬酒的频率不如刘欣蕊娘,但这人却是富贵儿心中最喜欢的类型,只要她端起酒杯,对着富贵儿轻轻一送,富贵儿便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三人都是熟络酒局的高手,三人灌一人,富贵儿那里还有不倒的道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富贵儿的舌头渐渐地便卷了起来,所幸这北楼里的雅间都备有床铺,见富贵儿有了醉意,刘欣与冯妈妈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地退出了雅间,只剩下蕊娘一人,搀扶着富贵儿躺倒了床上。
“水……水……热啊……”富贵儿,躺在床上,一边呓语,一边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来来,公子喝下这碗解酒的酸梅汤。”
蕊娘伺候人的功夫,真的无可挑剔,拉起富贵儿的身子,让他半靠在自己身上,一碗酸梅汤送到富贵儿嘴边,几口便见了底。
这御膳楼的解酒汤还真不是盖的,喝下去少顷,富贵儿模糊的意识便有了几分清明。
“今日这酒喝的不对啊,御膳楼的酒,自己打在海边便喝过,来了京都更是频频的畅饮,从来没有过今日这种感觉,难道是体内的真气又在作怪?”
想到这里闭上眼睛,富贵儿赶紧运行起那聚气筑基的功法。
“不对不对,体内的真气很温顺的聚集在丹田之中,此时让自己血液沸腾,浑身燥热的,应该是气血快速流动所致,怎么会这样?”
富贵儿这里正苦苦思索不得其解,床幔轻合,蕊娘披散着头发,又穿着她那件薄如蝉翼的小吊带上了床。
“蕊娘,你这是何意,咱们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
富贵儿见蕊娘穿着清凉地上了床,便明白了她的来意。
“朱公子就这般瞧不上奴家,虽然我年长你几岁,可也还是完璧之身,奴家又做了何事让公子如此嫌弃?”
蕊娘一生阅人无数,如今富贵儿的身体早已有了异样,但还这般苦苦地坚持,真的不知道这家伙心里在想什么?
“蕊娘,咱明人不说暗话,有什么需求你明说,用不着用这种委屈了自己方法,你若执意不说,那请你自重!”
富贵儿说着话,强撑着炙热的身体坐了起来,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
“行,你够狠,但没用的,今日的酒菜中加了御膳楼特制的合欢香,你就是把脸打肿了,也没用,你若不想暴体而死,你就要了奴家,反正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蕊娘咬着银牙,言语里多了一份鱼死网破的决绝。
“哈哈,你以为我朱富贵是吓大的吗?男子汉大丈夫岂能任由你一个小女子摆布,还他娘的不是你死就是亡,你亡一个给我看看……”
富贵儿说着话,猛然掀开身上的薄被,起身下床,连鞋子都没有穿,光着脚丫气哼哼地走出了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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