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工心有怨言,却没说出来,倒是凌元笑道:“就连马儿都对这位宁前辈,有些意见了吗?”
象梅一边摸着马颈,一边乐呵呵道:“还好,虽然那位宁兄弟待人接物粗糙了一些,但是一切还好,尚可。”
象贤工可不觉得,刚刚那人明显有往自己身上蹭污秽,真是令人恶心。
凌元说道:“老师说的没错,这位宁大侠人还是不错的,至少昨天他也愿意,他要是瞅着我的样貌都能生气,那我也就没辙了,毕竟说实话,我是要比他好看太多了。”
老太傅象梅抚须而笑,皇子殿下心境圆满,看来人生的道路悠长且明朗啊。
一行人赶着马车,在太阳还未落山之前,到达了另一城镇,入城的规矩与帝国的严防有些出入,是要更严格了些,基本每一辆过境的马车,都要仔细翻查,凌元几人皆是任其行之。
这趟回乡之旅,按照老太傅的意思,马车在过境之中,除了在扁葛城的客栈表露过身份,其余时候,皆是便衣而行。
只是当宁项婴的熟睡的马车被吵醒后,从里头飞出一声质问,惹得象贤工眉头紧皱:“朝廷命官的车,你们也敢查,不要命了!?”
检查马车的士兵明显有些畏惧,马车里的装饰虽然古朴,但他瞅见了小桌案上的一枚印章,是官家之物。
象贤工说道:“此人再嚣张一些,就成了欺行霸市的地痞无赖了。”
象梅微笑道:“无妨,朝廷新入的编制内,黄祇首早已在各级文书当中着重声明,要府衙从上到下都要学会忍受百姓的脾气,:“话不可这么说,刀法剑法,往小了说,咱们俩就是大树下头的跟须,都是牵连着的。再说了,我岂可有教你刀法的资格,你们星冥帝国的皇上凌颜,也还是个使刀的高手呐,我没这个资格,没在这个资格啊。”
敢直呼皇上名讳,象贤工目光凝视宁项婴,忍不住推搡了宁项婴一把,警告道:“大家都是聪明人,你有心激怒我没关系,但你敢以这种直呼皇上名讳的方式,你找死?”
宁项婴瞅着象贤工怒目相向与自己,突然赔笑:“没有没有,我的错,我没觉着这是什么大事,我不是帝国人,我嘴巴烂,老哥大人不记小人过。”
象贤工轻蔑地憋了宁项婴一眼,转过身走了。
将这些都看在眼里的凌元笑着走了过来,说道:“我心里有些想法,觉着挺实在的,宁前辈就是要骂我,我也要说。”
宁项婴瞟了一眼凌元,说道:“那你就不要说,免得挨骂。”
但凌元仍旧开口道:“宁前辈讨厌我,象大人则看不惯宁前辈,我这心里倒是好受些许了。”
宁项婴呵呵地看了一眼凌元,说道:“凌颜,可是一想到此人明显就很讨厌自己的,凌元就不愿去了,免得别人以为自己在讨好。
凌元只想不去这么做,心头才不堵,并未透过自己的心绪,找到道理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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