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把这朵洁白的花染黑似的。
都是嫉妒心在作祟啊。
话题到这,罗素就不准备继续询问了,他已经听到了想要的答案。
律师奥托比死了。
“菲利斯托,以后你负责带一个组,平时给我开车。”
前方,菲利斯托闻言有些情不自禁的表露欢喜。
“是,感谢您,教父!我菲利斯托愿意付出生命,为您做任何事情。”
“好好做事吧。”
“好的。”
汽车停在海景房门口,菲利斯托下车打开车门。
罗素走下车,说道:“明天我要请玛莲娜吃晚餐,你去准备一瓶好红酒。”
菲利斯托一怔,低头应声:“好的。”
这句话就是在向他透漏罗素和玛莲娜的关系,也在告诉他,你以后是自己人了。
司机这个职位不是谁都能胜任的,能胜任的人都是绝对的心腹。
现在菲利斯托和奥利雅图,尼维诺已经站在同一起跑线上了。
而且三个人分工明确,一个负责卷烟厂,一个负责食品出口,一个负责‘军团’,军团的职责是处理外部的任何事情,只听命于教父!
西维娜见到罗素回来非常高兴,她准备一桌食物,又去烧了热水。
“先生,很抱歉,我忘了一件重要事情。”
“什么事?”
西维娜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钱包,放在餐桌上。
“这是玛莲娜送来的钱包,我没有打开看。”
罗素打开钱包,便知道玛莲娜为什么好几天不出房间的原因了。
“恩,明天我亲自邀请玛莲娜来家里吃晚饭。”
“好的,我会准备好的。”
对于玛莲娜知道律师奥托比死亡的真正原因,罗素没什么好说的,就算明确告诉她,奥托比是他让人处理掉的,又怎么样呢?
玛莲娜不想走出房间,只是因为她不想面对居民们的指指点点。
上次牙医夫妇死亡,她也听到了闲言碎语,可还是淡然的路过繁华街去父亲家。
而奥托比的死,居民们又往玛莲娜身上泼脏水了。
可这次有些不一样…
次日。
晴空万里,再过些天就是秋季了,西西里的气温下降了几度。
午餐结束后,罗素正在沙发上喝茶看报。
菲利斯托就来了。
他手里提着木盒和一筐巧克力。
“教父,中午好,这是1920年的红酒,尼维诺从巴勒莫搞来的。”
“尼维诺很会享受啊。”
菲利斯托挠着头。
“有事?”
菲利斯托点点头,拘谨的说:“教父,今晚尼维诺想找我喝酒,奥利雅图也会在场,我……”
罗素说:“尼维诺想和你亲近,那你就去吧。”
“可是我还要给您开车。”
“今天我那都不去,你在场的话,会打扰我的好事。”
菲利斯托张张嘴,“好的。”
他离开后,罗素瞅了眼红酒,标签上写着1920玛萨拉。
这种酒在意大利有百年历史,产自西西里西部。
只不过没人喝刚出锅的,因为真的很难喝。
实际上它是一种勾兑酒,百年前在运往英国的路途中,商人怕路途遥远变质,就往里面兑了高纯度烈酒,却没成想到了英国大受欢迎,五十桶玛萨拉红酒很快就售罄一空!
所以这种酒,年份越高,味道越纯。
“看来西西里的酒庄也有些搞头。”
再过几年战争结束,烟酒是上流社会最不可或缺的东西。
罗素起身提着巧克力,离开了海景房。
是时候去见玛莲娜了。
她应该也等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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