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问题来了,若是白向庭一直被关在刑部大牢,那此刻在琅琊坐阵的是谁呢?
宁小川神情格外凝重,“夫人,若是如此的话,那我之前在殷都里见到的就是白向庭白大人了……”
他脑海里浮现出白向庭在刑部大牢给自己讲的故事,说过这个伤疤的来历,说他年轻的时候也是有着不俗之才,希望能济世扶危,做一个能造福百姓的好官。
但是却被小人所害,然后就有了这个疤,也正是这个疤,让他下了必须铲除这些害群之马的决心。
怪不得老头子给他讲的时候不带名字,这名字一说就暴露了,而扬州也正是从那时开始,整治家族门阀,让那些在扬州目无法纪的所谓豪族彻底消失。
一切都对上了,那个老头子就是白向庭。
“孩子……你真的见过我家老头子,他现在怎么样?在殷都还好吗?”白夫人激动的拉着宁延的手臂说道。
看着白夫人通红的眼睛,宁小川心中也不是滋味,只能宽慰道,“您放心吧,白大人很好,他没有任何生命危险。”
此时的程颢看着白夫人的反应,不由得也明白了什么,起身说道,“夫人,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现在的白大人……”
白夫人听到这里,更是眼泪直流,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反正,他根本不是我家老头子。”
“原来如此!”程颢有些惊愕,但是仔细一想又不是那么奇怪,毕竟这个白向庭的行事作风和之前大为不同,甚至都要和王爷兵戎相见。
“三年前,他回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不对劲,行事风格和之前相差太多,对我也是不冷不热,对待家里的琐事更是不耐烦,回来一年不到,就将家中原来的丫鬟下人几乎全部换了一遍。
我本以为他是在殷都受了什么委屈,回家中发泄一下,过段时间就没事了,可是没想到,根本不是这样……”白夫人无奈道。
……
三年前。
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下起了雨,本来正在逛街的白夫人不得不和丫鬟赶紧回家。
就在白夫人回到自己房间推开门的一瞬间,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出现在自己面前,而这个男人穿着的正是自己相公,白向庭的衣服,而在他旁边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小盒子,盒子旁边就放着一张类似于人 皮的面具。
这一幕直接吓的白夫人喊了出来,这一喊瞬间就被男子发现,只见男子眼疾手快瞬间上前,勒住白夫人脖子,捂住白夫人的嘴,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
听到房间中白夫人大喊的贴身丫鬟赶紧跑到门口,担心的喊着,“夫人,您没事吧。”
此时,这个陌生的男子居然用和白向庭一模一样的声音说道,“没事,夫人不小心磕到了,没事的。”
“老爷也在啊,好,那没事的话,奴婢就退下了。”听到白向庭的声音后,丫鬟便放心的离去。
等到丫鬟走后,那个男子就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只见他死死的捏着白夫人的脖子,勒的白夫人脸色涨红,直翻白眼,白夫人拼命的挣扎着,但根本无济于事。
“夫人,你最好不要出声,不然的话,我这轻轻一捏,你可就再也见不到白大人了。”男子贴在白夫人耳边,低声沉吟道。
白夫人一听这话,瞬间安静了下来,眼泪直流,但也不再挣扎,男子很满意的松开手,白夫人直接瘫软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你……你到底谁?我相公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白夫人,您放心,白大人很好,只是现在不方便回来,我来替他处理一些事情。”
男子丝毫不管地上的白夫人,自顾自的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人 皮面具,缓缓戴上,同时扔给白夫人一封信,“这是白大人的信,只要你乖乖听我话,不乱说,不乱做,我保证你们夫妻团聚,不然,休怪我手下无情。”
白夫人打开信一看,果真是白向庭的信,同时信上那殷弘的血渍格外显眼。
白夫人绝望的流着眼泪,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男子,“你们这么做,就不怕王爷,不怕朝廷怪罪吗?他可是扬州牧。”
此时男子刚好戴上面具,转过头,白夫人愣住了,这……这不就是自己的相公白向庭吗?这……怎么还会这样。
男子走到白夫人身边扶起白夫人,用白向庭的声音笑着说道,“夫人,该管的事管,不该管的不要管,地上凉,赶快起来,别着凉了。”
“轰隆隆!”
一声巨响,窗外惊雷阵阵,白夫人猛地一颤,至此,她就再也没有踏出过白府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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