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箬不知白凤羽的目的,骄傲地说:“当然是在我手上了!”
“给我吧!”白凤羽温文尔雅的面容上无波无澜。
凤箬大吃一惊:“给你?你要来干什么?”
“你别管,把母蛊给我便是。”白凤羽道。
“不行。”凤箬警惕了起来,打量着白凤羽,“凤羽,你怎知我炼出了噬子蛊?”
白凤羽淡淡道:“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凤箬回想着近日的战局变化,越想越不安心。她转身坐回凤椅上,问:“凤羽,是谁在找你帮忙吗?顾卿洛?还是轩辕极?”
“都没有。是我自己要来的。”白凤羽轻轻摇头,也找了个椅子坐下。
他表情松驰,行为优雅。似是对这邀月宫很熟悉。
凤箬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态度已经没有刚才那种亲人久别重逢的惊喜。
“凤羽,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不会给你母蛊的。那枚母蛊,是我掌控南疆的盾牌,也是我们凤氏家庭至关重要的保护网。”凤箬冷
δhu5着脸沉声道,“如果你们愿意帮我,就留在南疆,我们姐弟同心协力。如果你不愿意,那就回东州去吧!”wΑpkān伍
“若我非拿不可呢?”白凤羽问。
凤箬脸色大变,站起来怒喝:“难道你还想要阿姐的命不成?”
“若阿姐执迷不悟,我身为凤氏家族的家主,有权利执行家法。”白凤羽淡淡一句话,便让凤箬面色苍白。
“凤羽,你疯了吗?”
“是阿姐走火入魔了。”
白凤羽从腰间掏出一块血红色古玉。
此乃凤氏家族的令牌,世代只传家主。而凤氏子孙不管身居何位,都必须服从家主的命令。
哪怕凤箬已经是尊贵的南疆王后!
凤箬不甘心的步下台阶,低下她高贵的头颅行礼:“家主!”
“母蛊。”白凤羽坐着不动,尽显家主风范。
凤箬为难地抿紧唇角,在内心剧烈地挣扎着。
半晌,她从袖中掏出一只小巧的蛊盒,交给白凤羽。
白凤羽打开蛊盒看了看,满意的收走、离去。凤箬紧追几步:“凤羽,你当真要这样对阿姐?阿姐没了它,这辈子就毁了!”
“即使有它,南疆王也不会和你生孩子。”白凤羽头也不回的说。
这话句简直就是杀人诛心!
凤箬的脸色迅速苍白了下去,扶着殿门喃喃道:“不,他不会的……他不会的……”
突然,她厉喝一声:“凤羽!”
已经行至邀月殿门口的白凤羽软软的倒在地上,失去意识……
————
一河之隔的南荒已经全部被东州占领,只要过了河便是南疆的地界。
轩辕极亲自带兵,势如破竹。将士们都很激动,嚷嚷着要杀入南疆,把南疆吞并成东州的地界。
轩辕极不急不徐的等待着,迟迟不下令过江。
半个月亮挂在墨色的天空下,像一个白玉盘被人分走了一半。
再过十五天便是月圆之时。
轩辕极的病必须在月圆来到之前根治!kΑn伍ξà
可是,白凤羽怎么还没出现?
轩辕极眯起眼,站在山坡上远望东州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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