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易利顷的举动尽收眼底,“据说,有神秘人在国外成立了一個耳聋患者研究院。”
易利顷兀自倒酒,不吭一声。
秦涛拉了拉身上外套的拉链,“是谁不用我说了吧。”
易利顷打量杯中褐色的液体半响,舍得开口,“还打探到什么。”
秦涛摊手,“我哪懂医学这方面的内容,倒是听说可以把植入式助听器可以不影响耐性美观,行洲拒绝了,非要林烟像以前一样不借住助听器。”
如果还有一点点机会,谁愿意把一块电极片动手术植入体内。
她林烟宁愿失聪。
秦涛补充,“我听林勇说,有人吵架她特别有感觉。”
易利顷噗嗤笑出声,“她就是这样,说天真嘛也不纯粹,说不天真她偏一副没见过人吵架的世面。”
秦涛靠近易利顷,翻出酒杯,“她还是挺会怼行洲的。”
默了会,易利顷问,“看你字里眼里一副想念的模样,怎么不在港城过年。”
秦涛笑笑,“跟谁,我哪里还有家。”顿了顿,“以前和林烟他们倒是聚在一起跨年,他们都有另一半陪着,我约谁都成电灯泡。”
易利顷放下酒杯,侧过秦涛身旁上楼。
“哎——”秦涛伸着脖子,“明天带你去公园相亲?”
男人回头,镜片之下,一对狭长眼眸冷飕飕。
秦涛熟练地避开视线,心里暗戳戳骂,老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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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
廖未芝约林烟出来玩儿。
就在海边别墅聚众聊天看电影。
“漂亮的林烟阿姨———”
背唐老鸭书包的小丫头屁颠屁颠儿进门,怀里还抱闵行洲送的娃娃。
姓廖这丫头调皮得很,但不捣蛋,招人喜欢。
袁左无法想象未来的财阀长公主如此良好的基因,又是何等招人稀罕。
可可说她刚刚放学,手里咬着苹果派,“都春节了哦,行洲叔叔他都超时了呢。”
林烟低眸,瞧了眼可可。
她究竟跟闵行洲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于是,林烟勾了勾手指头,让可可靠近一点。
一大一小只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行洲叔叔答应你什么。”
可可坐在那儿想了好久,一五一十全部交代。
这丫头,办事效率很快的呢。
林烟对可可笑,“再等几十天。”
可可扬下巴,“是有两个妹妹对不对。”
林烟放下果汁,眼底徐徐漾开笑意,“不止有妹妹。”
可可颇为好意,小嘴惊讶地成了‘哦’字,“林烟阿姨是怎么知道的。”
林烟故作冷哼一声,“我不告诉你。”
可可想法单纯,“你猜的?”
林烟点头。
可可靠过来时,林烟揪了揪可可头上的蝴蝶结,“谁给你扎的公主头,这么整齐。”
可可手扬着小辫子,“我外公,他手艺特别好,我每天的公主头都是他亲手帮我。”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廖仲钦那老匹夫每天站在书桌前给外孙女梳头,这画面属实——礼乐崩坏。
“妹妹的外公也可以去学呀。”可可想法单纯,“很容易的,就这样绑,我外公的手都是茧子照样熟练。”
打哪来的外公。
廖未芝拉可可回来,“也不一定非得是外公,是吧,舅舅也行的。”
袁左忽然弯腰,俯到林烟耳边,“太太,我会绑小辫子,拧麻绳编织一样不是吗。”
林烟噗嗤笑出声,她都会,她女儿她自己来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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