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婉迟疑了一下,试探道,“几岁了?”
袁媛抿唇,在这时将话题戛然而止,“不说了,很抱歉,没忍住跟你说了这些不该说的。”
明知道不该说但也没少说。
果然和自己一样惹人讨厌。
陈婉什么都没说,专心墙绘。
却在秦愫回来公司,碰面时,有点不自在。
她来秦愫公司,只为赚钱。
她和秦愫,于公是老板和员工,于私,应当算半个仇人。
这样的闲事,和她没什么关系,有些话说出来,搞不好惹一身腥。
陈婉不打算多管闲事。
但,和秦愫擦肩而过时。
想到自己之前走投无路求到秦愫面前,她完全可以拒绝自己,却给了机会。
陈婉转头,叫住秦愫。
“有事?”
秦愫回头。
她和陈婉在公司,从来不太有交集,画手工作上的事,都有经理人安排。
“我最近在给一个叫袁媛的客户做墙绘,她认识你。”
“我的确认识她,怎么了?”
“贺知的事你了解多少?”
“你想说她是贺知的初恋是吗?我知道。”
陈婉说,“我只是想提醒一下,需要多关注。”
秦愫道,“是袁媛在你面前说了什么吧?”
陈婉点了点头。
秦愫道,“你别理她,安心完成你的工作,她不过是想借你的口,让我不爽罢了。”
陈婉挺想跟秦愫说关于孩子的事,但又有些纠结,这一纠结,秦愫走了。
话,陈婉只能咽回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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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段时间,陈婉几乎没在公司见到秦愫,她们时间上有错峰,秦愫来公司呆的时间短,陈婉工作多。
袁媛回去贺氏工作后,倒是没弄出什么幺蛾子。
很平静。
秦愫和贺知也一直很好。
时间过的很快,离比赛的时间越来越近,秦愫一天里大半的时间都在练车。
因为辛苦,晚上睡的就早。
贺知被她冷落了很久,终于受不住,在某一个晚上把她压在了身下,正事还没来得及做。
大晚上的一通电话,打断两人的热情。
电话来自陆晟。
言简意赅一句话,“宋晚生了。”
隔着电话,秦愫听到,激动的直接尖叫一声从床上跳下来,踩了风火轮似的,火急火燎的就要往医院跑。
还好贺知赶在她出门前,把她揪住拎了回来。
“内衣穿了吗就跑,穿衣服。”
秦愫,“....”
她着实激动坏了,着急的都忘了穿的睡衣,里面还是空的。
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秦愫和贺知一块出门往医院赶。
一路上,秦愫紧张的两手握在一起,喋喋不休。
“你说陆晟说生了,是进产房还是已经生了,要是刚进产房,晚晚现在岂不是还在疼,要是已经生了,我竟然错过了晚晚最重要的时刻,我要掐死陆晟。”
贺知理智分析,“以我对陆晟的了解,能让他想起来打电话,肯定是宋晚已经生完孩子安顿好了,否则,他那脑子根本腾不出来想到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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