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鱼也没喂的有多好,顶多平常割点儿草甩进去,普遍也就几斤大小。
徐福贵摇摇头,“不收,我总不能卤鱼吧?”
王喜有些失望,“不能卤鱼吗?我还以为猪下水都能卤,鱼肯定也能卤。”
徐福贵摇摇头,他从来没见过有人卤鱼,自己也没兴趣尝试。
“那我能拿鱼给你换点儿卤味吗,刚刚从你家路过,那味道,从来没闻到有这么香的东西。”
徐福贵这下点头了,“行啊,也别说什么换不换的了,晚上来端一盘卤味回去,和媳妇儿孩子一起尝尝。”
王喜之前送了一袋玉米面过来,他还记得,礼尚往来该是如此。
王喜却拒绝了,“哪有白吃白喝的道理,我等会儿就给你挑一条大的鱼送过来。”
和王喜分别,徐福贵突然想要不要自家也挖个鱼塘出来,在里面放些鱼苗。
他们这地方的水质好,平时河里沟里都能看到鱼,自己养鱼不需要太讲究,随便丢点儿草就能活,以后自己吃鱼也方便。
但仔细琢磨,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实在是没时间,光是地里的活都没时间操心,没别的精力去挖个鱼塘。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来顺的胳膊突然碰了碰他,“少爷,你看。”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美妇挽起裤腿踩在水田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她和别的农村妇女看起来很不一样,光是皮肤就白了许多,而且即便穿着宽大的粗布衣裳,也能隐隐约约看到她前面和后面的规模之大。
刚好她弯着腰,后方浑圆挺翘,牢牢吸引男人的目光。
这人徐福贵认识,在徐家村是个著名的寡妇,带着一双双胞胎女孩,在村里的日子不比他徐家好哪里去。
徐福贵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调侃道:“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式的?”
来顺问答不一,“我可没说喜欢她,人家可是个寡妇,我可不想听村里人闲话。”
农村淳朴,但风言风语也多,特别是一些老婆子,就喜欢说三道四。
比如身材诱人的白寡妇,据他前世所知,是一个很勤快老实的妇人,没见和别的男的多说话,但村里总有一些说她不守妇道的话,简直莫名其妙。
当然,背地里几个男子聚在一起的时候,不可避免会讨论到白寡妇,言里言外都有些渴望。
但也仅限于此,真没谁敢付诸行动,寡妇也不是好招惹的,万一人家破罐子破摔闹起来,双方家庭都得受影响。
“行了,回去了。”
来顺不舍的多了两眼,真的浑圆挺翘,不知道摸上去是什么滋味,肯定很舒服。
心里正幻想的时候,那白寡妇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看她,居然转过了头,和他两来了个对视。
“日!”
徐福贵骂了一声,掉头就走,来顺更是尴尬的脸都红了,落荒而逃。
白寡妇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没什么表情,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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