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假道士瞎掰扯,扬声叫了一声以后,一头高大威风的野狼两眼绿油油地从后门走进屋来,站在池溪的身侧虎视眈眈地盯着假道士。
仿佛只要池溪一声令下,它就会扑上去咬死假道士。
假道士被凶狠的野狼吓得腿软,急忙后退了几步,吞咽着口水心虚地说:“那……就算不给二十两,一点点跑腿费你总是要给的吧?”
“二十文。”
池溪抬眸望着恨不得拔腿就跑的假道士,淡声说:“村里人给我起早贪黑干一天活,也才十五文钱,我看你来这一趟也不容易,便给你二十文钱的辛苦费,不算亏待你吧?”
假道士都快哭了:“夫人,我入行二十年,也就刚开始那段时间收过这么少的出工费。你就行行好再加点,我也不给你要二十两了,二两银子您总要给我吧?现在最低的行情价也得三两了,我给你优惠一些还不行吗?”
假道士这话不是骗人的,毕竟他坑蒙拐骗多年,在这周围也算是德高望重了,许多人都信任他。
别说镇上,县城的员外老爷也愿意请他,少说也得花四五两银子打发他,遇到傻一些的人家,给他十两银子也是有的。
“三十文,你爱要不要。”
池溪拧着眉头说:“你别贪心不足,你坑蒙拐骗的事一但传出去,你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不然十日前也不会被人堵着打,你说是不是?”
他还能说什么?
当然是识相地拿着三十文钱跑路了。
在德高望重的道长说席家一切都好之后,原本心里害怕的村里人又陆陆续续地回到了席家。
那派人来找茬的金老爷好几日没听到消息,就有些坐不住了,冷着脸叫来随从,吩咐道:“毛二他们怎么去了这么多天还不回来?从咱们这里去大河村也就两个时辰,这都多少天了!你赶紧托人去查查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老爷!”
随从急忙应下,转身便派人前去大河村打听情况。
但打听来打听去,都打听不出什么来。
隔日,随从禀告他主子:“老爷,这段时间,无人去过大河村!那席家这几日一切都是正常的,会不会毛二带着那群人跑了?”
毕竟毛二那个人平日里偷奸耍滑的,没少被老爷责罚,只怕是心里早就对老爷不满了。
只是卖身契还捏在老爷手里,他平时也寻不到机会逃跑。
被称作老爷的人眼睛一沉,怒道:“你再给我派人去查清楚,若毛二真的带人跑了,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是,老爷。”
随从看着气得发抖的老爷,急忙转身又跑了出去。
站在老爷身后的管家上前一步,提醒道:“老爷,当务之急,是要摸清楚大河村席家的情况,就算毛二等人跑了,那也不是最要紧的。现在席家的生意越来越好,咱们金家的生意却越来越惨淡,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金老爷做了二十年的青瓦片生意,向来生意红火,这段时间生意却被席家抢去大半,如何叫他不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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