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他们昨晚啥也没做,若被人误会,多少有点冤了。
席大壮捏了捏池溪的鼻子,哈哈大笑。
池溪跟席大壮也没睡多久,才两刻钟不到夫妻二人便穿衣下床了。
田翠荷看到池溪和席大壮走出房门,便笑着说:“你们醒了?粥和馒头在灶台上温着,赶紧去趁热吃。”
池溪立马羞愧地走上前:“娘,我今日起迟了,以后我起早些来煮饭。”
哪里有儿媳妇 睡懒觉,却让婆婆做早饭的道理?
田翠荷笑眯眯地摆手:“不打紧,谁做早饭不是一样的?你跟大壮若是没睡好多睡会儿也没关系。咱们家可没儿媳妇就得伺候婆婆娘的规矩。”
池溪被田翠荷话里隐含的意思说得小脸一红,走进厨房的时候伸手掐了席大壮一爪子,但因为他手臂肌肉紧致压根掐不起来,她便瞪了他一眼,羞红着脸说:“你看你,非要赖床,这回连娘都误会了。”
“误会便误会,咱们是夫妻,就算不是误会也合情合理。”
席大壮笑着凑近,眨眨眼道:“你不是说要给我生孩子吗?不付诸行动怎么生?”
池溪小脸又是一红。
夫妻二人去了一趟州府虽然没干成什么大事,但回来后建瓦窑却速度极快,眼瞧着也就几日功夫便能投入使用了。
当天晚上,吃过饭后,池溪拉着席大壮拜访了史郎中。
史郎中听池溪提起她娘,眼睛微眯,快速偏过头,捣鼓着草药说:“我虽然来了大河村将近二十年,但你娘也去世十五六年了,我早就忘了她长啥样了,你今日来问我这些作甚?”
池溪觉得史郎中的态度有些古怪,便眯了眯眼,淡声说:“史郎中,我娘当初身体不好,多次来你这里诊脉看病,你对她应该有所了解吧?你可记得我娘的名字,我跟我娘是不是长得极为相似?”
史郎中捣鼓药材的手微微一顿,扭头望向池溪,拧着眉头回忆片刻后,淡声回答:“你娘似乎叫毛颖,乃是江南人士,当初流落到大河村便嫁给了你爹。至于长相……等我想想。”
他回忆了好久之后,才淡声说:“你跟你娘确实很像,最起码五六分吧!”
“我娘真的叫毛颖吗?那史郎中可识得一个叫雅茹的女子?”
池溪没有错过史郎中一闪而过的惊讶,但他很久就恢复了淡定,摇头道:“不认得。”
池溪眯着眼,脸色凝重,刚想乘胜追击,席大壮便抬手抓住了她的小手,低声说:“时辰不早了,我们夫妻二人便不打搅史郎中歇息了,告辞。”
走出史郎中家之后,池溪拧着眉头说:“你怎么把我拉出来了?你不觉得那史郎中有古怪吗?他认得雅茹,若是我娘当真叫雅茹的话,那她是否真的死了,还未可知。”
毕竟,没有人见到她娘的尸骨,只是说被野狼吃了,只剩下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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