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进尺,你越是退让她越是欺你。如同池家人,我们不曾退让,依旧上门找麻烦,若是我们退让,他们只会贪得无厌。”
池溪赞同席大壮的观点,附和道:“娘,我认为大壮哥说得没错。池家人贪得无厌,我们稍微示弱,他们只会掏空心思压榨咱们。所以咱们不必对他们以德报怨。娘,大壮哥和我都无法容忍别人冒犯我们的家人。”
桂花嫂连忙点头,劝道:“翠荷婶,我觉得大壮和小溪说得对。苏秀英太过分了,若是她那般诅咒我全家,我恨不得冲上去撕烂她的嘴!大壮和小溪没打她已经是轻饶了她,你就不要再埋怨年轻人做得不恰当了。”
田翠荷幽幽叹气:“我并非埋怨,只是怕他们失了分寸。”
桂花嫂嗨呀道:“他们两口子都不是奶娃娃了,这有啥怕的?年轻人的事,该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做主了。 ”
田翠荷轻叹一口气,点点头不再多言。
张雄天等人将池家的房子全都拆得只剩了框架,池铁根三父子在不远处的山头看得直跳脚。
“爹,怎么办?怎么办?他们在拆我们家,我们的家没有了!”
池大海急得直跳脚,带着哭腔紧抓着池铁根的手臂,摇晃道:“爹,咱们该怎么办,没家了咱们住哪里?没吃的喝的,我们会饿死的。”
池铁根看着自己生活了很多年的家在短短两刻钟的时间几乎被夷为平地,愤怒得紧握着拳头,浑身颤抖。
“爹,我要去跟他们拼了!”
池大山大吼一声,就要狂奔下去,池铁根一把抓住他,紧咬着牙齿怒道:“你现在去,是想被活活打死吗?早就让你娘别去招惹席大壮,她死活不听!现在好了,别说桃儿没救了,咱们连房子都没了,你娘就是个祸害!”
池大海被吓得大哭:“爹,我们没有家了,我们也没吃的了,我们会饿死冻死的。你能不能让娘去向席大壮道歉?让他放过我们家好不好?”
池铁根铁青着脸,紧握着拳头,下了最后的决心,咬牙道:“我去找池溪,你们在这里等着,别乱跑。”
池大海连忙抹了一把眼泪,吸溜着鼻涕说:“爹,池桃儿把我鸡蛋全都拿走了,我已经一个月没得鸡蛋吃了,你能给池溪儿拿点鸡蛋回来吗?”
池铁根气得胸口闷,一巴掌拍他脑袋上,没好气地说:“你就知道吃!”
池大山大几岁,比池大海懂事些,他拉着被拍得哭爹喊娘的池大海,烦躁道:“你闭嘴成吗?你也不看看咱们家成啥样了,你再哭,我便让爹把你带到席大壮面前去!”
原本哭得撕心裂肺的池大海突然一愣,打了个嗝,瞬间闭紧了嘴巴不敢哭了。
池铁根咬着牙,默默地转身便往席家走。
席大壮准备等张雄天等人回来便带他们去种草药。草药挖来,最多能放个五六天,即便是浇了灵泉水也比不上种进土里。
但他还没等来张雄天等人,池铁根便先来了。
池铁根站在院门外,紧握着拳头,伸长脖子,忐忑不安地说:“池溪在哪?我找池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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