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池家人将张雄天他们引来的事,也让他明白池家人还没打消坏心思。
既然这些人只为讨一口饭吃,那便留下看家护院,挖地种田,也没什么大不了。
田翠荷沉默片刻后,长叹了一声:“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为娘便不多问。你和小溪忙完早点睡,为娘先回房了。”
“好。”
席大壮点头,将他娘送到了厨房门口,目送他娘回房后,这才转身走到灶台前,从后面将池溪娇小的身体纳入怀中,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低声说:“媳妇儿,留下他们的事,为夫应该先与你商量的。”
温热的气息和滚烫的温度像是岩浆吞噬一般,让池溪心尖尖都是灼热的。
她轻笑了一声,抬起小手覆盖在席大壮抱在自己腰上的手背上,柔情似水地说:“大壮哥,你不仅是我的相公,是我们的一家之主,更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无条件支持你。”
池溪的温声细语,像是甜滋滋的蜜糖,又像是滚烫到能灼烧人的熊熊烈火,瞬间弥漫着席大壮的整个胸腔。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眸色猩红,近乎虔诚地亲了亲池溪的后勃颈,声音沙哑地说:“媳妇儿,你真是我的好媳妇儿,真是惹人疼,让人恨不得将你刻进骨血里,永远都不放开!”
池溪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近乎炙热的感情。
她眼眶发热,点头应道:“我的傻相公,我是你媳妇儿,夫妻一体,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一辈子都不放开!”
“嗯,一辈子都不放开。”
席大壮再也忍不住,将人在怀中转个身,迫切地低头吻住了心爱之人红润的唇瓣。
池溪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随后便被席大壮引进了一场欢愉。
一吻罢。
席大壮粗粝布满老茧的手轻轻地碾过池溪水盈盈的唇瓣,他眸色沉沉的,像是收敛爪牙的猛兽,磅礴的热气隐在微红的眼底,他声音低沉沙哑:“若是没有这些烦人的家伙,为夫便立即带你回房生孩子了。”
脉脉温情瞬间被席大壮不加掩饰的活给打破。
池溪好笑地抬手拍了拍席大壮的大手,提醒道:“生孩子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妇人得十月怀胎才能分娩。好了,你去给我添柴火,饭马上就好了。”
席大壮一听这话,剑眉紧皱,半晌之后才别别扭扭地说:“媳妇儿,这是最后一次。”
“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池溪竟然从他这句话里听出了酸味儿。
“这是你最后一次给别的男人做饭!”
席大壮眼底的占有欲和不悦瞬间撞进池溪疑惑的眼底。
他伸手抱住池溪,有些不悦地说:“那些臭男人哪里值得我媳妇儿亲自动手做饭伺候?今日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媳妇儿,只能给我一个男人洗手作羹汤!”
是狼崽子,就永远是凶狠的。
就算被打断过獠牙,拔掉了爪牙。
骨子里依旧是凶狠的。
强烈的占有欲和私心作祟,让他不愿自己的女人为一群不相干的臭男人做饭。
池溪没想到这点小事还能让一向强硬坚毅的席大壮吃味儿,诧异之后有些好笑,好笑之余心里又像是被糖水浸泡一般,软乎乎甜滋滋到冒泡。
她点头,眸光温柔且真诚地给出承诺:“好,相公说什么便是什么,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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