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多地方她和君雾沉很相像,都是如同野草般般,寥寥草草,跌跌撞撞着长大,她也能感同身受。
“浅浅。”
君雾沉长长的叹口气,怀里的小女人身体在微微发颤,他愈发搂得更紧了,她的一番话发自肺腑,他能感知到,也更清楚换作任何人,都不会和他说这么多掏心窝子的话。
总之这一刻,他的心在发疼。
君雾沉将埋在他胸膛里,苏浅的脑袋给掰了出来,拢着眉峰看着她哭成小花猫脸,指腹轻柔地拭去泪珠,语气僵硬又带笨拙的哄着。
“朕都说了,不会怪罪你,你还哭什么,朕又不会食言,别哭了。”
“那皇上以后、以后可不可以处理事情时严慈有度,臣妾真的害怕有人会记恨皇上,之前在御花园,就有人想要行刺皇上。”
苏浅哭得很伤心,虽然她还是怕大暴君,可不得不承认,自她穿书来到这个世界后,除了织云,对自己最好的人就是大暴君了。
她做不到看着他惨死无动于衷,甚至试图改变原定的结局。
君雾沉用宽厚温热的手掌,很有耐心地一遍遍拍着苏浅的背安抚着,“就算朕变得仁慈了,可只要朕在这帝王位子上一天,天下想让朕死的人就不会少。”
“啊……”
苏浅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突然觉得大暴君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从反驳。
君雾沉轻笑出声,“不怕,谁想朕死,朕就先让他死。”
说这句话时,他那张俊美如九天神邸的脸上,浸满了森寒的杀意。
苏浅瞪圆了美眸。
呜呜呜,怎么办,在线等,大暴君好像没救了,还能再抢救一下吗?
“咳咳,就朕的残暴问题上,你可以给朕出个好主意,朕如果感到满意的话,不妨顺了你心意。”
君雾沉表示,朕满不满意,全凭自己的一张嘴。
苏浅:大暴君可真会给她画饼。
虽然苏浅清楚,大暴君这是为了安抚她所说出的一句,不切实际的承诺,但她会想办法,一直想到会令他满意的法子。
夜色沉沉如水,二人和衣而眠。
翌日清晨,君雾沉在凤仪宫进膳后去上早朝,临走前不忘叮嘱苏浅一句,“朕午膳想喝花胶燕耳鸡汤,你别忘了命小厨房提前用小火炉子炖,吊着鲜味。”
自从君雾沉在凤仪宫进膳次数多了,受苏浅影响,口味也跟着变得挑剔起来。
苏浅帮他整理好腰间玉佩垂落的流苏,应着声,“知道了,皇上快些去吧,别耽误了上早朝的时辰。”
圣驾浩浩荡荡离开凤仪宫,苏浅微微松口气,揉着发酸的腰,心里暗暗吐槽,大暴君睡相实在太差了,清早醒时,他的身子占了大半个床榻,都快把她逼到墙角里了。
苏浅将帕子沾满用合欢花浸泡后的温水,拧干后擦脸,洗漱这会子功夫,就有宫女匆匆跑进来报,“娘娘,织云姑娘醒了。”
“真的?快,快去请太医过来。”苏浅大喜过望,连忙跑去偏殿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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