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瑱的心头——王熙凤。
但细想来又不可能,王熙凤那毒辣精明的性子哪会不知道贾瑞根本就奈何不了贾瑱,充其量也就只能给贾瑱心里添点儿堵罢了。
顶多就是,在贾瑞追求她的时候,不耐烦下顺带着提了贾瑱那么一两嘴。
而贾瑞色胆包天之下,急吼吼地就想在美人面前表现表现,逮住贾瑱这么个空挡,就想着拉踩几下,来在凤姐面前显摆他那几分能耐。
哪怕现实中是有些差异,但贾瑱心头也估摸着八九不离十,也差不到哪儿去。
毕竟贾瑱跟贾瑞之间本就没什么利益上的冲突,但在结合《红楼》中的一些脉络后,贾瑱也能分析个差不多出来。
想罢,贾瑱也不再多想其他,从书囊里掏出《论语》就开始读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后,学堂里的读书声渐渐稀疏了起来,贾瑱也渐渐放下了书本。
只见此时讲台处已经站着一个身穿紫色长衫,头戴儒生纶巾,作士子打扮的青年,细瞧之下,脸上还留着些许淤青红痕。
此人便是贾瑞,其父母早亡,由爷爷贾代儒抚养长大,此时正拿着名册点起卯来。
不一会儿,就点到了贾瑱,贾瑱起身应了卯后,正要坐下,贾瑞有些漫不经心地问道。
“贾瑱?你昨日下午怎么没来?”
学堂里顿时一静。
贾瑱抬头,斜眼瞧了他一眼后,嗤笑了声,自顾自的就坐了下来,继续捧着《论语》看了起来,对贾瑞那是一个正眼都不带瞧得。
被人无视这是最能激起人心中怒火的一种行为,这个道理对贾瑞而言也是说的通的。
见状,贾瑞再也维持不住他那漫不经心的态度,快步走到贾瑱跟前,语气也变得十分严厉起来,斥道。
“贾瑱!你就是这种态度?你不知道我在跟你说话嘛!?”
贾瑱低头翻看着《论语》,淡淡道。
“贾瑞你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嘛?”
贾瑞伸手就要去拿贾瑱手中的书,嘴上也骂道。
“你管我是干什么的,现在是我在问你!你听着回答便是!”
呵~
贾瑱放下书,一个转身就绕到贾瑞的身后,死死地捏住贾瑞的一个手腕儿,运劲儿于掌中,将其控制的死死地。
贾瑞急忙伸出另一只手向贾瑱打来,结果却又被贾瑱给制住。
情急之下,贾瑞十分迫切想从贾瑱的控制中挣脱出来,但那两只手,仿若金石一般,将他的手腕儿控制地死死地,但任他如何跳跃摆动都无济于事。
贾瑞顿时又气又愤,脸上也是一片铁青。
此时堂里众人的眼神自然都集中在贾瑱,贾瑞二人身上,他们的动作自然也被众人一览无余。
见也差不多了,贾瑱也骤然松开了对贾瑞的控制,顿时贾瑞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向前方跌去。
等贾瑞再站好后,此时贾瑱已经端坐在座位上,又低头翻看起了《论语》,淡淡道。
“贾瑞,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代管而已,你不是夫子!”
“不要越俎代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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