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我。
但不知怎么的,我竟然没有这种想法而是一转身跳下了盗洞。
盗洞是斜着进去的,只有五六十公分,我不知道黑子那样膀大腰圆的身材是怎么钻进去的,直到后来我和黑子熟悉了才知道原来他的秘密。
等我下到墓道边上,这才发现老六的爆破手段比我想象的还要高明。
只见墓道的墙面上被炸药炸开了一个只供一人进出的大洞,墓砖果然和花姑说的差不多,看上去有一米多厚。
墓砖外面的糯米浆已经发黑,而从被炸开一半的糯米面墓砖里竟然能看到微微发黄的颜色,我不由地感叹古人的智慧。
老六和牛哥戴上了头戴矿灯站在墓道里,黑子和老把头打着手电四下观望,而花姑像是在公园散步一样悠闲。
我没舍得打开自己的手电,反正跟着老把头他们也不是看不见。
墓道里漆黑一片,虽然有足够的氧气,但仍然能嗅到一股发霉的气味。
“可惜了,看样子之前俑道上是有壁画的,不过这里实在太潮湿壁画都脱落了,上面的颜料都斑驳了。”
牛哥皱着眉头,他的头戴矿灯照在身旁的俑道上。
我凑近了一眼,果然看到一些人为留下的线条和斑驳脱落的颜料。
土耗子倒斗要是遇到真正的大墓,壁画就是他们最看重的气息,因为保存完整的壁画里不仅可能得知墓主人的身份,陪葬品,甚至是左右耳室和主墓室的位置,这就能省下土耗子很大的精力。
不过老把头的脸上却看不出丝毫失落的神色,我知道对于这种浸淫在地下大半辈子的土耗子能够像开盲盒一步步抽丝剥茧找到墓主人的棺椁才是他们的乐趣。
简单的说,就像人都喜欢开盲盒和抽奖一样,正因为未知而神秘,因为神秘才能拨动大脑中那根兴奋的弦。
“走吧,这里好像比我想象的更有意思。”
俑道呈甲字型上坡,老六和牛哥走在最前面,我看到他把工兵铲给了老六而自己则拿出之前要捅我的短刀。
我们跟在他们后面,花姑则走在我的后面,让我不免有些感动。
脚下的土因为潮湿变得黏糊糊的,深一脚浅一脚走着让人十分郁闷。
“等等,这上面好像有字。”
突然我看到旁边的俑道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古字,而我一个都不认识。
“都是些吓唬人的东西,没什么用。”
老把头沉声说了一句,他连头都没有回。
“花姑,这上面说的是啥啊?”
见老把头不想回答,我只好问身后的花姑。
“这是战国时赵国的文字,就是一些诅咒之类的话。”
花姑同样对这些文字不怎么感冒。
我没有追问,心想老子身上都带着凶灵诅咒再多你一个也不多。
又走了十多分钟,队伍突然就停了下来。
我还在想是出了什么事,前面就传来了老六的声音。
“老把头,看到熊娃子了,有万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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