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不过俺看咱老叔的死其中必有蹊跷,俺还是不相信一个老猎人能摔死在山上。”
就在我们闲聊的时候,老杨头突然插话道:
“伢子们,你们猜的没错,杨村长应该是被人害死的。”
老杨头已经七十多岁,一张脸上满是斑驳的老年斑,都是山里无情岁月留下的痕迹,只有他那张岁月雕刻过的眼神中满是老者的智慧。
我见老杨头这样说,知道他多多少少了解一些不为人知的隐情,忙放下饭碗问道:“老杨叔,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杨村长真的是被人害死的?”
唐如意和张鱼也停了筷子望向老杨头,老杨头吐了口烟气摇摇头:“我也不太肯定,但是我发现了一件十分蹊跷的事。”
老杨头闭眼回忆了一下眼神冷了几分说道:“你们应该知道发现杨村长的尸体并且送回我们矿山村的那伙人都是生面孔,并不是附近的山民,而且杨村长是摔死在后山,要知道想要进山必须从我们矿山村经过,但我们几个老家伙整日在村口晒太阳可从来没见过送杨村长回来的那伙人进过山啊。”
张鱼想了想试探的问道:“也许人家是从后山进的山呢?”
老杨头重新卷了一支旱烟叼在嘴里这才摇头道:“伢子们你们不知道,上个月连续几天的大暴雨引起了山洪,后山唯一一条进山的桥面被砸断,根本就不可能有人从后山进山,明白了吧?”
我们三人听的是脊背发凉,如果说送杨村长回来的那伙人来路不正,也是他们害死的杨村长,然后杨村长因为死的不明不白所以怨气冲天才在村子里闹出这么多邪乎事倒是解释的清。
我们又和老杨头闲聊了几句,然后我和张鱼洗了锅碗,这才上床休息。
那一夜我睡的不是很踏实,因为出发前的问卦显露的是大凶之兆,而我们要找的唯一知道半截山位置的杨村长又莫名其妙摔死,这一切难道只是巧合?我隐约觉得有一张看不见的大网朝我网了过来。
我总觉得村子里还会出事,果然第二天就证明了我的猜测。
一大早,村里就叽叽喳喳响起了女人们八卦的讨论声,一个大嗓门的寡妇声音极具穿透力。
“你们听说了吗?昨晚马老太家里闹鬼了,现在吵着闹着要搬家呢!”
然后另一个嗓门丝毫不弱于寡妇的妇女接话道:“谁说不是呢?听说一大早就搬去了侄女那里。”
寡妇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嘲讽道:“我看啊这马老太就是活该,昨天人阴阳先生让她搬家她不搬,兴许,”
寡妇说到这里顿了顿坏笑道:“哈哈,兴许是她就等着咱们杨村长私会老情人也不一定呢,只是没想到自己吓的不敢开门了,你们说是吧?”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我看寡妇自己碎嘴的也多。
好在寡妇嘴够碎,从她的话语之中我总算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昨天夜里除了灵堂,马老太家也出事了。
她遇到了鬼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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