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狗叫的这么厉害,他连忙跑向了梅三娘家。
进了院子后,只见到了刘菊惊慌在原地,许二柱看到院子里三娘的衣服,他瞬间不淡定了,跑了过去,着急问道:“三娘呢?”
“怎么回事?”
刘菊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我也不知道,昨天三娘叫我一早来,不知道什么事情,结果人没了。”
许二柱见状赶紧跑了出去,一边大喊着三娘,一边找,他手中紧紧握住三娘的衣服,衣服上布满灰尘,应该是在挣扎的时候掉落的。
许二柱想三娘一定给他留下了什么线索,于是他到处找寻,最终他在河边发现了一只三娘的鞋子,他紧紧地拽着鞋子痛苦,呐喊着:“三娘啊。”
“三娘啊。”
静静地河水像往常一样流淌,波澜不惊,许二柱的声音在天上旋转了一圈,凄凉而又悲伤。
等刘菊赶到的时候,她注意到了许二柱手里的鞋子,她跪倒在地,口中呢喃着:“三娘。”
三娘一晚上就没了,许二柱难以置信地看着三娘的鞋子,心梗塞的难以开口。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的心已经痛的裂开,他捂住胸口,仰天大吼:“是谁,为什么!”
许二柱立刻就想到了李顾。
“王八蛋。”
许二柱站起来就往李顾家中赶,刘菊赶紧追上许二柱,到了的时候老俩口正在慌慌张张地处理血迹,尽管已经快处理完,但还是被许二柱看出了端倪。
“这是什么?”
许二柱指着老爷子袖口上还未干净的血迹。
老爷子一看,闪躲地将袖子擦了擦,还告诉许二柱:“这是鸡血,刚才正杀鸡呢。”
这这种鬼话许二柱自然不相信,他推开老爷子,正好被回来的李顾撞见,瞧许二柱进了屋,李顾气愤的赶了过来。
一进屋,许二柱傻眼了,他看到了几件泡在血水里的衣裳,而一旁还有一只戒指,这是梅三娘的戒指。
许二柱一把拿过戒指,质问道老人:“这是什么?你们不会要说这是捡来的吧?”
老头子点了点头应承道:“捡来的,捡来的。”
戒指上还带有血迹,许二柱紧握着怒吼道:“是你们俩!我就知道你们昨天不安好心,我不该把你们带到三娘家中。”
许二柱上前就准备动手打这俩老人,刘菊看到后吓了一跳,连忙去拦住人。
“许二柱,别伤了人,闹大了会进局子的。”
许二柱哪听的进去,他怒吼道:“三娘都没了,进局子我还怕什么?”
刘菊被许二柱这一声怒吼吓愣了,就在许二柱下手的一瞬间,李顾赶进来推开了许二柱。
“什么崽子来我这儿撒野。”
许二柱一听到李顾的声音,气头更大,直接俩人扭打在了一起。
刘菊也趁着这个机会去叫来了李范伟,这事情一闹腾,村里陆陆续续有人赶来看热闹。
李范伟将许二柱拉开,怒斥道:“闹什么事。”
许二柱大喘着气:“三娘没了。”
俩老人站在一旁吓得不敢说话,李顾更是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随后他才注意到屋子里有带血的衣裳,他疑惑地看向俩老人。
然后注意到了李范伟,他大吼道:“这俩老不死的害死了梅三娘。”
“这都还有血迹!”
“李范伟,把这俩老不死的抓走。”
李范伟头一回见被亲儿子出卖的还一口咬定是俩老人干的。
“有什么证据吗?”
许二柱拿出戒指,告诉李范伟:“这是三娘的戒指。”
李顾这时候还嫌事情闹的不够大,他将矛头指向了许二柱。
“带血的戒指,许二柱不会是你杀了梅三娘吧?”
“梅三娘家院子里有一条你家的大黄狗,这大白天的不可能杀人,只有晚上,你家狗都不叫几声,周围有没有人听到动静?”
在场看热闹的人没有人吱声。
“你瞧瞧,这晚上狗都不叫几声,说明这行凶之人,狗不咬,那只能是你干的。”
刘菊都没想到这李顾思维这么大胆,她为许二柱辩解道:“怎么可能,许二柱不可能做出这些事情。他没有必要害了梅三娘。”
李顾瞪了一眼刘菊,“谁说的?人心难测,你就知道不是许二柱干的,你难不成是他同伙。”
刘菊支吾了声,“那衣服上的血迹怎么解释。”
这时老人拿出了先前杀好的鸡,说道:“鸡血,杀鸡的时候溅了一身。”
这时终于没人在怀疑老俩口了。
刘菊也不敢跟许二柱站一对,怕惹祸上身。
许二柱难以置信地望着众人。
“你们都怀疑我杀了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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