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接过碗,就被人抢走了。
“吃这么好?将死之人,怎么可以吃这么好?这女人就是个疯婆娘,吃好了就是浪费粮食,大爷留给我俩吃吧!反正你儿子跟我们都是朋友,朋友的家人就是我们的家人,吃的当然也要想孝敬我们。”
梅三娘吞咽着口水,这家人明摆着囚禁人,还这么理直气壮。
吃的被抢走了不成,还嘲讽道梅三娘。
“老男人你都看得上,不知道这老男人好还是我们这些小年轻好?”
梅三娘没有理会这些人,她现在脚踝隐隐作痛,完全不敢移动半步,人倒霉起来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
等人唠叨完,梅三娘才慢慢悠悠的爬动位置,还将细柴绒挑了点,她舒舒服服的躺着,舔着干巴巴的嘴角。
见外面还有人,她吼道:“我死了你们也跑不了。”
梅三娘大喊大叫着,可没一会儿就不喊了,喊叫费力气,实在是太难了,她现在是又渴又饿。
外面的男人见梅三娘没有动静了,就在外面闲聊。
“这梅三娘长的真不错,之前去她假的时候就是个泼妇,没怎么摸,没感觉出来。”
“嘿嘿嘿,你不会对这女人感兴趣了吧?”
“你不是也有这个意思?再说了,这又有谁知道呢?”
“你说的也没错,将死之人,还不如便宜了我俩。”
“现在大白天不好做这些事,晚点来,反正过几天这梅三娘就会被处理掉,谋害了李老头,她不得被偿命?”
“你说的也是。”
“等晚上再说。”
这俩男人像是梅三娘听不到一样,梅三娘紧握着干柴,她微微的站起身,身体就像失重一样,站都站不稳,而且脚踝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疼痛。
现在站起来走一俩步都困难,更不要提怎么逃出去。
她狠狠地拽着木柴,咬着牙,十分警惕门外的一举一动,她还在柴堆里挑了一个坚实的木柴子。
要是那些人敢对她图谋不轨,梅三娘第一个敲打他们。
等到守着门人离开后,梅三娘都快饿的没力气了,就在这时,门“咔嚓”一下子开了,梅三娘都没力气抬眼皮,更不要说她之前捡的木柴,挥都挥不动。
就在这时那人开口了。
“是我,孩子。”
“咳咳。”
听到咳嗽的声音,梅三娘终于知道是谁了。
“孩子你没事吧?”
“你这脚都紫了一片一片,我帮你把淤血弄出来。”
梅三娘虚弱的开口道:“我想吃点东西,能给点水吗?”
大爷拿出水和吃的,梅三娘接过烤红薯就吃了起来,真是饿了吃什么都香,她又连续哐哐哐喝了好多水。
“为什么要囚禁我?都没王法了吗?都不怕进局子?”
梅三娘虚弱的连吼都吼不出来,大爷安抚道:“孩子,先把脚治好,这样好的走路。”
“嗯。”梅三娘现在哪里来力气骂人,大爷说的没毛病,她现在的的确确应该把脚治好,可是这崴脚之后需要把淤血逼出来,大爷又没有火罐。
梅三娘刚想,大爷就拿出了工具。
还有针灸和火,大爷不愧是大爷,他拿出针灸消了消毒,烫了活之后往梅三娘脚上一扎,罐子一盖,血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扎针灸其实不痛,主要是那个心理过程有点令人不太接受,再加上轻微的一扎,放血的那个过程让人看着有点难受。
梅三娘全程都没有闭着眼,她看着自己脚踝处流出来的血液,虽然放了血,但是还是需要休养很多天,这个时候她都不能剧烈运动,更不要说跑。
“大爷,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什么要把我囚禁起来?”
这个时候大爷终于开口了。
“乡亲们都说是你害了李老头,前些天你不是给我和老伴包了些药吗?我觉得你的药没有问题,你看我老伴现在都能下床了,而且我也没那么之前咳嗽,但是吧,有人说是你的药害了李老头。村长在李老头家发现了还没喝完的药包,李老头死在了厨房里,旁边还有一碗煎好的药才喝了半碗。”
“要是这个药有问题,估计你现在都已经见不到我了,八成是那大哥没有挺住,只能先走了。”
“这人呀,什么时候走,谁都拿捏不准。”
梅三娘终于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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