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的脸。”
本身他的脸就肿成了包子,随着梅三娘一巴掌袭来,他疼的嗷嗷叫。
其他人跟着拦住了梅三娘,梅三娘憎恨的哭喊着:“这一巴掌是你欺凌我还的,更是代表了女性的尊严,昨天晚上是非与否你我皆知晓,我身上还有抓伤的印痕。”
梅三娘毫不犹豫的亮出了脖子处的印痕,她还想扒拉开外衣被许二柱一把拦住,“三娘,这小人罪有应得。”
大家众说纷纭一番,王麻肉眼可见的伤口,梅三娘脖子上的紫色印痕,大家似乎猜出了一二。
王麻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怕老婆,乱搞这种事,怕是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胆子。
可梅三娘脖子上的印痕又怎么解释,总不能是晚上起夜撞上了什么东西给磕到了。
“村长,今儿这羊我得牵回家。”
王麻坚决牵走羊,就在这时,有人吼了句:“梅三娘家是俩头小羊。”
村长大步朝羊圈走去,羊圈里的小羊正趴着睡觉,小羊背部剔了好几块羊毛。
他疑惑的看向王麻,不解道:“你家不是一只母羊吗?”
“啊是。”王麻回答的很果断。
没想到下一秒村长说道:“那就好办了。”
“大家都散了吧!这羊就是梅三娘家的。”
王麻一脸懵逼,拉过村长很是疑惑。
“怎么我家的羊就成了梅三娘家的了?村长你是不是搞错了?”
“有你这么做的吗?”
村长甩开王麻,呵斥道:“成天没事做!尽幻想些什么?你家是一头羊,梅三娘家是两头小羊羔子,睁着眼睛说瞎话。”
“一大清早的吵吵闹闹,在村里就没休停过。”
“昨天是你婆娘闹麻了,今天是你睁着眼睛说瞎话,梅三娘家怎么就不能养羊了?梅三娘家现在是穷,但你没证据,凭什么说着羊是你家的?”
王麻还不相信,朝羊圈看了看,果然不是他家的羊。
“不是,怎么就”
王麻难以置信地再瞅了瞅羊圈里,还是刚才的小羊羔子,可他明明给梅三娘的是一只母羊,怎么成了两只羊羔。
“不可能,一定是梅三娘这女人掉包了。”
村长觉得王麻就是白日做梦,他早就厌烦了,昨天是王麻女人闹腾个不停,今天是王麻在这里闹。
“你就别异想天开了,不是自家的羊,别惦记。”
村长招呼着众人该干嘛干嘛去,“你们都吃早饭了吗?今天不用下地?闲得慌,就是容易出幺蛾子。”
“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王麻至于许二柱打你这事,是他的错,该罚,这样,我记得你家有几亩地还为翻新,就罚他翻土,除草,你就在家好好休养,其他的农活交给许二柱,也算是惩罚了。”
梅三娘听后不乐意:“那我呢?我这脖子上的印痕就不算了?凭什么二柱哥还要给他家除草翻土。”
“照您这么说,我就是活该被欺负?”
村长满脸为难,这脖子上的印痕哪有王麻伤的厉害,他还害怕王麻嫌惩罚不够,哪能料想到梅三娘对这个事情耿耿于怀。
“你这印痕不作数,小伤,你看看王麻,罚许二柱帮忙翻土、除草,我已经很仁慈,要是你再多说一句,许二柱再加一亩地。”
村长严肃起来,梅三娘也不好多说。
“村长,我接受。”
“这人的确是我打了,但是他不尊重三娘,我愿意接受处罚,但是他必须给三娘道歉,不然让我除草、耕地,绝对不可能。”
许二柱虽然憨了点,但是人讲义气,又重情感。
他在村子里面可是出了名的老实人,说话直,为人孝顺,谁也不想把矛头指向许二柱。
可许二柱就像是被梅三娘这个狐狸精迷住了一样,什么事情都是将梅三娘挂在嘴边。
许二柱提出来的要求在其他人眼中就是一声道歉,可在王麻眼中就变了性子,一旦他跟梅三娘道歉,就意味着昨天晚上真发生了那种事情。
思索一番后,王麻拒绝了许二柱的要求。
“要我道歉?拿了我家的羊,还要我道歉,想得美!”
王麻不肯道歉,许二柱自然也不可能接受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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