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信!
杂役见官老爷看他的眼神中写着胡说八道,急忙又解释:“大人,这是云霜姑娘给小的,上面写了字条,说见小的衣服已经旧了,便让小的穿。”
一听云霜所赠,陶大人已经眼睛冒火。
先是给他五千两银子让他污蔑废物质子妃清誉,然后又把银票偷回去,且不说阴毒,竟然还精算的把银票吞了,衣服没舍得扔,给了府中下人穿,毫不浪费。
云霜已经认出那件衣服是昨日陶大人所穿,急忙否认,“大人,云霜未曾将什么衣服送过这杂役。”
“云霜姑娘怎么不承认,你不是留了字条!”杂役也急的脸通红。
“那字条何在?”云霜确实没干过,赶忙追问。
“飞,飞走了!”杂役一脸无奈。
莫曦吃瓜半晌,嘴角微勾。
昨夜衣服她让小黄黄放到杂役床边,还以云霜口吻留了字条。
小黄黄藏在衣服下,待杂役醒来看了字条刚要拿衣服,它便咬着衣服从早就开着的窗户跃出,爬上墙头。
杂役没看到衣服下的小黄黄,只看到衣服在飘。
墙外面的小男孩早就候着呢,直接拽上衣服。等杂役去追衣服,小黄黄又返回杂役房中,盗走那模仿云霜口吻的字条。
而这小男孩儿是莫曦让老乞丐找的,酬劳是衣服里的五两碎银,只有一条就是一定要把事情闹大,闹得不可开交,来对簿公堂。
目的就是要让陶大人以为是云霜又把那五千两银票盗了回去,搅和两伙互撕。
陶大人满眼猩红,没想到被一个小丫鬟如此戏耍。
“啪!”的一声,陶大人狠狠一拍惊堂木,“大胆!”衣服飞走了,字条也飞走了,这理由不是把他当傻子。
陶大人越想越气,狠狠的盯着那杂役,牙缝里呲出几个字,“可有——同伙?”眼尾看似不经意,却是寒仄仄的从云霜脸上划过去。
别人没注意,雕澄炫却看出不对,侧身问妹妹,“攸宁,可是有什么误会?”
“什么?哥哥,攸宁怎知?这两个歹人,定是疯子!”雕攸宁明知道二哥问的是陶大人为何意有所指的看着云霜,可她确不为察觉的岔开话。
雕澄炫未多想,只当妹妹因被这两个淫贼污蔑明洁委屈。
他定定的看向黄国师,语气生冷,“国师大人,堂堂大朝国文心郡主,来你雍国促邦交,保黎民,却未曾想受此侮辱。今日若不能查个清楚,还我妹妹清誉,那就是往我们御北王府泼脏水!”
要说大朝国皇帝,雍国官吏们真是不当回事儿,要不怎么对戎潇尖刻。但是御北王府却不一样,雕家军几十万人马,战无不胜,护卫大朝国边疆,实际更阻碍了北漠进攻雍国。
黄国师浑身一颤,清醒不少,反应过来,“这定是有人指使,把两个淫贼带上来!”说什么也得盘问清楚,把自己的绿帽子摘掉。
两个犯人被拖上来,被问幕后指使,二人神志不清,眼神迷蒙的看到雕攸宁和云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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