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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姐,这是为何呢,让大家都知道,这个胖子也就翻不出什么浪来了。」张念儿道
「现在看来这件事有很多蹊跷,你们想,要是那四百多具尸体还在冷库里的话他们动用如此多的人手来夺尸体,那说明这件事原本就是他们策划的。可是,这里的尸体已经都被悄悄地运走了。他们还如此玩命,这又是为什么呢。我觉得我们不可偏听偏信,免得错害了好人。」
「外甥,你不是会那观气术吗,一眼就能看穿别人是不是在说谎。到时候你一看不就知道了吗。」
「这观气术也不是测谎仪,用这判断普通人有没有说谎还成,对于那些修为高深的人来说观气术只能作为参考。」
「要不我们再出去看看。」
听张念儿这么一说,大家都沉默了。其实这是一个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到底有没有埋伏,这一探便知。要是放在之前张歧路一定会毫不犹豫杀出去了,但是在遇到阿斯顿之后他不敢再小觑天下英雄,在和阿斯顿交手中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滋味,所以他最终还是果断的拒绝了张念儿的提议。
这一切犹如一团乱麻,那怕聪明如张歧路等人又讨论了半天,依旧没有头绪。
地下工事内自有很多供人睡觉的房间,张歧路干脆找了个房间让三个女孩休息。
张歧路守夜,在这封闭又安静的工事内,他的感知足以覆盖整个空间。他重点关注的自然是那冷库,但是二个小时过去后,那里没有丝毫的动静,这让张歧路对于自己听到的那段对话又多一些疑惑。
慢慢的张歧路就不再关注那冷库了,出入口的门这么久了还没打开说明外面的战斗的到现在还没有结束,这是一件有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按此刻他们双方的战斗烈度,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怎么可能要打那么久。
就在张歧路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终于听到了动静。三个出入口没有被打开,动静也不是来自冷库。
天花板传来巨大的敲击声。声音很沉重。
张念儿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下来道「愚公拳,震山掌。」
......
当张歧路来到大堂的时候天边已经出现了一抹亮光,已经快天亮了,秋雨也停了,雾气中充斥着血腥味。到处都是忙碌的官方人员,一夜的大战,有太多残局需要收拾。
尸体已经清理干净了,但是从大堂
的惨状和地上的血迹,就能判断出,昨晚那一战的惨烈。
「子山,这么这么久,那大门打不开吗。」
「那真是一言难尽,那个地下防御工事听说是最高等级的,想要开门的密码一时半会绝不可能。我们想了许多办法,最后从图纸上找到了那个管线井,那里是唯一没有用钢板的地方。」
接着沐子山把张歧路下到冰库后发生的事情和张歧路一一叙述。
「你说什么。雷老头死了。」
张歧路有些不敢相信那个有些倔强但又强悍的老头就这样死了。如果这话不是从沐子山口中说出的,张歧路还真不敢信。
「是的,他为了救下同伴,竭尽全力,油尽灯枯。」
第一次见面这个雷老头,他就对张歧路百般刁难,张歧路对这个他没有多少好感。但听闻雷老头的死讯,张歧路多少还是有些伤感的。修行到他这个程度,绝不容易,百岁之人,从乱世活到现在,一定是经历过无数次的生死,怎么就这样死在了这太平盛世里。
「思龙和世龙姐弟二人伤得很重。已经送去了医院,要不是雷先生,他们说不定今天就折在这里了。」
「秦道呢。」
「他带着人去追溃散的敌人了。」
「其他人怎么样。」
「算是有惊无险吧。你和秦道的人都有死伤,参加战斗的几乎人人带伤。」
说到这里沐子山把张歧路来到了外面的一处无人的角落说道
「你在项家请来的那位,有话托我告诉你。」
「什么?他也来这里了。」
「是的......」
接着沐子山把遇到张凯尔的事原原本本地和张歧路讲了一遍。
「他什么时候走的。」
「打开那个管线井后就走了。」
「那使用愚公拳的是他。」
「是的。」
「怎么不等我上来见一面。」
「他说暂时就不见了,他还让你别去找他,他需要时间习惯一下新的肉体,如果有事催动这个。」
说着沐子山递给张歧路一块木片,木片上刻有符文,仔细查看上面的符文后张歧路就知道这是一枚传音符,应该是那个张凯尔就地取材现作的。
「他还说了什么。」
「他把雷先生的那枚铜牌带走了,他说时代不同了,不借助一些外物还真不成。先前那个伍龙一直在找那块铜牌,我不敢和他们说的,只能告诉你知道。」
「你说什么,那个伍龙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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