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剑,几乎和老头同时出剑。这次见血了,秦道的左手现在被刺穿了。
秦道丝毫没有在意他的左手,还是一样的起手势,他继续出剑,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剑式去得很慢,虽然慢但非常的稳,稳如泰山。
秦道使出了无名剑谱的第二招【泰山压顶】就在两把剑接触前的一瞬间老头暗道不好,剑招要快不难无非日积月累,练十年不成就练二十年。
这么慢的剑招老头平生还闻所未闻,不仅慢而且重,简直就像一座磅礴的大山移动过来。老头想变招,但为时已晚。秦道的铜剑像是有引力一样老头已经来不及变招,两把剑一触即分,没有针尖对麦芒,老头的剑连同右半边身体都被重重的弹开,秦道的剑继续稳稳地往前,剑直接贯穿了老头的左肩。
秦道拔出剑转身就要走,再也没看那些人一眼,身后叮叮当当不断传来金属交击声。面前不断有黑色的飞刀往他身后飞去,原本想来袭击秦道的那些人,只顾抵挡阿福的飞刀,已无暇分身追他。
秦道就这样众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地扬长而去。
剩下的人都知道,连老头都对付不了的人,其他都上去也是白送,一时间竟然没人敢追上去阻拦。
车过了一个转角,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三人迅速下车上了一辆破旧的轿车,大家各道珍重,各奔东西。
旧轿车开车的是阿福,副驾驶上在陆欢喜现在切着一只凤梨,凤梨肉质雪白,有股牛奶的香气。
“大佬这是东宁岛特有的牛奶凤梨,产量不多,听说只有这两个月能吃到。”说着把切好的凤梨递给秦道。
“大佬,我不明白。你就不怕他们刚才在那里动枪吗?”
秦道吃了口牛奶凤梨一脸享受,继续说道。“这里是东宁岛不是联众国。那里来这么多的枪炮。”
“就这?大佬我们连他们军事基地都闯过了,就算他们出动坦克应该也很正常吧。”
“当然不止这样,地方是我们选的,那个巷子很窄,楼也不高。有任何情况阿福的飞刀都能第一时间顾及到。”
“还有就是我姓秦,他们不会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遇到不测。”秦道又吃了一片凤梨,汁水四溅,果香在车厢里散开。
“大佬,不是啊。不敢用枪打你,也不代表他们不会用枪打我们。”
秦道把牛奶凤梨递给身旁的陆欢喜道“怎么了,怕了?”
“怕是有点怕。但我相信你大佬。所以不算特别怕了。”
“是啊,他们当然不会用枪,那个姓季的是什么人。年轻的时候就带领华夏江湖上的人和鬼子斗,叱咤风云那么久。到了东宁又一直身居高位,外公和我提起过他,他是一个真正的江湖人。我们来东宁后都是用拳脚刀剑,他们是不会先对我们用枪的。”
“原来是这样。”此刻陆欢喜总算是松了口气。看来陶瓷插片是没用了。
“大佬还有,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去山上。”
“不是要去北市99大楼吗?”
“去那里干吗,要看这样的大楼香江多的是,为什么要跑来东宁。”
秦道继续说道“我们从打狗港,一路打到北市就是为了让他们觉得我只是一个小孩子,赌气,耍横,撒泼,不讲理。其实我们搞这些事情只是要让他们在北市团团转而已。”
开车的阿福此时说道“香港秦家的事情发生没多久,少爷是怎么样的人他们应该还不太清楚。所以才会选在这个时间赶过来。”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金蝉脱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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