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改为哈哈大笑。
“来,我们今天只谈风月与友情,不论其它,喝!”说着话的苗休,这便端起酒杯是一仰而尽,颇有一幅吞天河的气概。
只是这一碗酒喝下去之后,当下便是双脸迅速通红,尔后是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来,感觉那就是一个字——辣。
两个字——刺激!
其它三位同僚并没有注意到苗休的表现,而是哈哈大笑之余也是一口将杯中酒饮尽,在然后两人座在那里是闷声不已,有一个酒量不好的,直接张嘴就把酒都给喷了出来。
扑!
如漫天的雨点一般,弄的满桌子上都是。但让人疑问的,却是没有一人去指责什么。
管家看到了,却不敢说什么,说到底他是下人,可不敢管主子的事情。
至于苗休三人,他们正在感受着烧刀子入腹那刺激之感呢,现在一股子辣意还布满着全身,让他们有话都说不出来。
气氛就这样在沉静之中足足过去了有近十息,还是那位喷酒的人先开口道:“这这是什么酒,怎么如此的辛辣?”
“啊!痛快呀痛快。哈哈哈,苗兄,你有如此的好酒,为何不早些拿出来,莫非是嫌弃我等不配吗?”还是那位好酒的同僚,他第一个从烈酒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跟着就来了这么一句。
“不!不是这样,这非是酒肆之酒,是昨日朋友送来的酒,当时就说过此酒甚烈,只是我并没有当回事,现在才知道,他果然所言非虚呀。”反应过来的苗休马上就想到了这是烧刀子,唯此才能有如此的酒劲。
“哦?朋友送的,可有名字?”好酒的同僚一脸好奇的问着。
“有的,说是叫烧刀子。”苗休连忙补充的说着。
“烧刀子!烧刀子,哈哈,果然酒如其名,喝入腹中有如刀子入腹一般,痛快至极呀。”同僚听后是连声赞叹的说着。
“对,的确是烧着腹中难受,但仔细回味,却是让人舒爽之极。苗兄,敢问府中还有多少?可否送弟两坛,实在不行,便是买上两坛也是可以的,价格你尽管出。”另一名同僚也被烧刀子给征服了,当下便如上了瘾一般的说着。
“对呀,还有多少,我们都要了,都要了。”好酒的同僚后知后觉的说着。
“啊!这个朋友拿来的确是寄卖的,但价格也是非常的昂贵,要五贯钱一坛的。”苗休试着说出了烧刀子的价格。
原本,苏石和他说的是两贯一坛,比之市场上百文左右一坛的酒已然是贵了二十倍,但苗休喝了一口之后,当感其威力,这便自做主张的加价了一倍有余。
“五贯?的确不便宜,但它真的值呀。这样,我先来上十坛,回去慢慢喝着再说,哈哈哈。”好酒的同僚听闻之后,只是略一犹豫便决定还是要购买。
他原本也不差钱,虽然说五贯的价格真的很高了,但也是他承受不起的。大不了,以后宴客和过节的时候喝点,平时还喝那普通之酒罢了。
“对,我们也要。我要八坛。”
“我要五坛。”另两位同僚也当即做了买酒的决定。
这一切落到苗休的耳中时,自是让他兴奋不已。原本他就是抱着试试看的提价心理,想着如果同僚还价的话,他就会适当的降一些,如此也算是卖他们的面子了。
想不到,人家只是犹豫一下之后就做了决定,更是没有丝毫还价的意思。这说明什么呀?
这说明烧刀子好喝呀。
之前还在羡慕李璋弄了一个仁茶大赚了不少。现在看来,苏石对自已也是不薄,竟然弄了这么一个烈酒来,亏得他是自在金山中而不得知。
有了烧刀子尽兴,三位同僚都是一脸大醉的被他们带来的下人抬回到了轿子里。送走了客人之后的苗休这就叫来了管家道:“酒铺的事情弄的怎么样了?”
“还在选址。”看着苗休那兴奋的面容,管家一脸忐忑的说着。
“什么?还在选。这样可不行呀,马上,明天必须确定下地址,实在不行,我记得府里不是有一个香料店正在整修吗?那就直接修成卖酒的铺子好了。”
了解烧刀子的威力之后,苗休马上就变了态度。
这样的好酒,少卖一天就是多少的银钱飞了,他怎么能不急。
“是,我明天一早就去办。”管家连声答应着。但却没有丝毫质疑家主的意思,他虽然没有机会喝上一口烧刀子,却看到那些人喝过之后的模样,深知这一定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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