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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新年写给书友的一封信!(这章是免费的,vip没法删,大家举报一下下架吧(第1页/共2页)

这章不算在15章免费之内,事已至此,再多更20章免费章节吧。

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抄袭狗深度绯红的《来自星渊》,目前已经达到了累积订阅五百万的绝佳成绩。

实际上,这不是我应得的成绩,这完全是超神机械师的功劳。

可能对于资深作者和大神们来说,累积总订阅达到五百万不算什么特别的事情,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件事情确实挺好的。

我只一个普通爱好写作的人,没有什么天赋,如果不是靠抄袭《超神机械师》、《琥珀之剑》、《水银之血》等等著名作品,根本达不到这个地步。

我的感情戏写得是一坨大便,剧情更是生拼硬凑下去的,特别是到了龙岛,衔接剧情都不到位。

加上前段时间我怀着分享的心情,向部分读者透露了新书的动态。不少人其实已经炸开锅,觉得我必然烂尾。

大多数读者相信看到这一步,肯定会觉得:这个傻逼作者没钱赚了,打算切书走人了吧。

是的,我可以毫不掩饰的告诉大家:

《来自星渊》目前较巅峰时期,抄袭《超神机械师》达到的6400均订,已经跌了一千,目前已经达到了5439的水平,而且我可以预计,未来会持续跌落。

我预计会在完结时跌破1000均订,最终维持住4的成绩。

但是根据某唐不等式:我掉均订≠我会切书

实际上,我已经在书里不止一次说过,来自星渊是这个系列最后一本作品,如果我真的想把这个系列写长,那我应该草草结尾,然后开启《来自星渊:绝世星神》、《来自星渊:龙王传说》、《来自星渊:取死之道》(?)

可能会有读者质疑,我这星渊下潜才两层,怎么就要完结了。

其实虚空所在的周渊,已经出现频率非常高了,有不少角色已经先润过去了,而群渊和冥渊的环境,实际上一個是和平高能apex吃鸡大赛、一个是对标地狱的环境。

这俩并不适合剧情描写,从我最开始设计的时候,这俩就是个副本性质的地图。

真正的主战场,大家其实也能感受出来:

地球、源渊、渊外。

无外乎这三者。

至于层渊篇为什么写这么久,因为层渊不论从设定上还是剧情上来说,都是人口和人物角色最丰富的地方,我必须要承认一点就是,一旦缺少了人物数量,想写故事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另外,我并不是不擅长写感情戏,为什么大家会觉得有些角色死的很突兀,感觉很没有意义。

这个其实是我故意为之的,而且说实话,为了他们看起来死的很随意,我专门去看像《血战钢锯岭》这样的片子。

前苏联的民防乐队有一首歌,叫做《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失去了一名士兵》(otprдhe3aetnлпotepn6onцa),里面有一段歌词是这样的:

逝者不会复生eptвыnheвockpec

患者不会痊愈xвopыnhe3aгhyлcr

盲人不会复明3prчnnheocлeп

沉睡不会再醒cпrщnnheпpochyлcr

勇敢的心啊,欢快地跳动着……Вeceлoctyчaлnxpa6pыecepдцa

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失去了一名士兵otprдhe3aetnлпotepn6onцa

——————————

星渊的主题一直都是:为了宏大叙事,个体的损失不计其数。

不论是诺米、自然火、杜泽辛、戴维林、亚雯、亚莉克希亚、雷德·金、盖娅甚至是主角李澳兹,我都是如同棋子一般摆布他们。

拱卒、冲车、跳马、挺跑、填相、护仕、对将。

没有人可以置身事外,所有人都要为了星渊和地球的恩怨情仇成为基石。

当大厦平地而起之时,无人会注意到建筑他的工人。

在我的小时候,确切说是小学时候,我的房间正好对着一处建筑工地,我亲眼看着工人们是怎么样将一座一千多平方米的荒地,挪走土堆,挖掘深坑,打下基座,钢铁和水泥充盈了巨龙的骨架,玻璃成就它的眼睛,外墙被铺上瓷砖,在太阳照射下折射着鳞片一样的美丽闪耀的辉光。

挖掘机,塔吊,水泥搅拌机,电镐,螺纹钢,砂土,手脚架,绿色的防护网,钢筋架构,半夜的哐当哐当作响声。

这些的一切,最终成就了一座高大漂亮的活动中心。

我记得这一切,却记不得其中任何一个工人,我极力去回溯搜索记忆,也只能找得到他们橘红色的背心,黄色的塑胶头盔,以及在灯光照射下,反射浅而凉的荧黄光芒的反光条,偶尔路过工地门口时,我会闻到粉条和馒头的香味,还有那旁边蓝色的铁皮挡板。那种蓝色、表面有着梯形起伏的铁皮板,时不时会向外歪斜,差点划伤到行人。

我记得这一切,却记不住任何一个工人的模样,里面也许有年老五十岁,身材短小却粗壮结实的民工,也有看似不起眼,却能徒手拎起来一扎钢筋,力量的粗脖子年轻人,还有推着满是灰尘的红色独轮车,运输石灰什么的,更早时候,还有人穿着迷彩服。

我记得这一切,却从未知道任何一个工人的名字。也许有的姓王,有的姓赵,有的跟我是一样,但即便我无数次从工地的门口路过,吸引我的只有高高的塔吊,没有任何一个蹲在路边,满身灰尘,随意在脚边搁着瓦刀和电镐,还有半摞碎红砖头,被我们拿来嬉笑打闹,当做玩具。

我最终记得、也经常看到、一眼望去的是那座四方板正,有着起伏棱角,灰色但并不严肃的活动中心,而不不会记得、也经常看到、一眼望去的,是那些建造它的工人之模样。

从这角度来讲,一位地强调角色的功能,一定要求他们死得其所,是没有意义的。

就好像建造城市的工人,对于高楼大厦本身来说,是没有意义的。

死就是死,消失就是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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