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 这一下不啻于火上浇油。
时锦当下便想往床内缩去。奈何二爷的手指犹如铁钳,带着不容人逃脱的气势,一下子锢住了她。
“二爷……”时锦的声音染上了颤音儿。
然腰上的手只不轻不重得揉捻着她那一片红痕,隔着锦被透进来的力道并不太大,却恰到好处让她的腰一点点放松下来。
温软的锦被、适当的力道,时锦的身子也跟着软了下来。本就喝了药,又犯着困,她的眼不受控制般合拢起来,整个人昏昏欲睡。
齐墨璟于一片昏暗中瞧见女孩一点点卸下防备,锦被下移,露出她莹润小巧的下巴,唇角染着点笑意,整个人惬意又放松。显是睡着了。
他的眼眸不自觉得暗了暗,那只揉捏着时锦腰间的手也一点点游移起来,最终落在她置于一侧的手上。
她的手修长莹润,甲盖透着粉红的健康色泽,入手柔软如脂,仿若轻轻一戳,便会戳坏一般。
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摩挲一下她的手背,那手感太好,让他瞬时身体跟着僵了一下。
鬼使神差般,他牵着她的手往自己那处带了下,名贵秋菊劈得枝散花飞,扬起一地细长花瓣,秋风一吹,散作纷纷扬扬的花雨,香气盈鼻。
待得身上出了一遭汗,他的心情也跟着畅快起来。
喜欢便留着,管她愿不愿意,他只作强取豪夺的狂客,便是她想逃,他亦有一万种方法应对。
兀自收了剑,转身回屋。方踏入内室,揭了床帐,正瞧见时锦茫茫然坐在床上,仿若不知今夕何夕,带着些初醒时的怔忪。
“醒了?”他淡瞧她一眼,身上浓重的菊花香让时锦忍不住又瞧了他一眼。
“嗯。奴婢这就起来。”她回过神,正欲扶着床沿下床,不妨手腕酸软,整个人朝旁边歪了一下。
时锦不可置信般瞧了右手一眼,不知怎的,掌心微微泛红,带着些磨砺后的酸软。
齐墨璟干咳一声,到底理亏,却又带了些理所当然的神色,“昨儿个你把手探到我这边,怕是压着了。”
时锦默然无语,沉默起了身,侍候二爷梳洗。
二爷的按揉果然有效果,她这会儿腰间虽仍痛得厉害,到底比昨日见强,尚在可忍受的范围内。
只是……
略略费手……
由
二爷的眸生得极好,黑黝黝的,仿若一个吸着人沦陷的漩涡。当他专注得注视着一个人时,那眸中仿若再无其他。
时锦的心跟着轻颤了下,摇摇头又点点头,“唔……”
实是不知说甚是好。她脑中迷迷糊糊得想,若是二爷女装出去挂牌,怕是得一颦千金……
万金也使得!
挥去脑中杂念,她打了个哆嗦,“二爷,该用饭了。”
好在二爷并不跟她计较,当下收了手,眸光一瞬清冷起来,仿若刚刚便是一场镜花水月的梦般,不甚真切。
二爷刚穿好衣裳,外间便有细微响动响起。
司棋此时从厨房带了饭来,一一摆于桌面上。时锦纵使在内室,亦嗅得荸荠火腿那香软的味道。
随着二爷一道出了内室,便见八仙桌面上放着一道荸荠火腿、一道野鸡丁炒酱瓜丁、馎饦汤,以及杏仁茶。
虽则简单,却是极用心。
时锦眼观鼻鼻观心,径直站在司棋靠后边的位置,隐去半个身形。
齐墨璟堪堪坐下,朝时锦那边打眼一瞧,便见她只半个衣袖在司棋身边露着,其余竟是不见。
司棋也觉着二爷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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