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自己被吓得像条dog。
但作为一个攻,怎么可以承认自己害怕看恐怖片!!!
于是阎默顺着姜含卿的意思,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没错,我就是装的。”
她义正言辞,“我装作很害怕恐怖片,然后就顺势这样那样”
“”
姜含卿:“哪样?哪样?”
阎默低头,“就这样那样”
“”
老板好幼稚,老板你真的是霸总吗?
“既然你不害怕”姜含卿作势要走,阎默立即眼疾手快的扑倒对方,“害怕的害怕的”
她像一只大型犬,死死扒住对方的衣服,“其实还是挺可怕的”
姜含卿叹了口气,她看了眼时间,“还睡不睡了。”已经快要十二点了,虽然明天是周末,但早睡早起身体好。
阎默果断道:“睡!”然后火速关掉床头灯,继续赖在姜含卿的被子里。
“含卿呐,恐怖电影真的好可怕哦”
姜含卿:“”好的我知道了,但是你的狗爪子能不能先松开我!
她费力的翻了个身,留给阎默一个高冷的后脑勺,虽然表现的十分不情不愿,但还是按照对方的意愿留在这里陪她睡了。
谁让她是一个敬业的好员工呢。
·
温娜难得来一次中国,因此决定晚上找个地方好好逛逛。
‘灯不红酒不绿’是这一片有名的清吧,因为消费高,再加上没有那么多刺激的娱乐项目,因此来这里的人大多数只是为了喝酒,或者是借酒消愁。
比如季景月。
她已经蹲守在阎默公司楼下很久了。
她从深山老林里拍完电影回来再想联系姜含卿,却发现自己竟然被对方拉黑了。再一打听,姜含卿竟然放弃了歌手的决赛,并且还退出了娱乐圈,现在正在阎氏集团的老板身边当贴身莫属。
这些老板们都是什么尿性,季景月简直再清楚不过了。她听说了姜含卿之前在酒会上的遭遇,也感谢阎默出手救了对方。
但直接把姜含卿收为贴身助理,甚至连住都住在一起,这会不会有些太过分了?
她不信阎默真的只是单纯的把姜含卿当助理。哪个贴身助理还要陪老板回家?这怕不是‘那种’助理吧!
季景月一口闷掉酒杯里的寂寞酒,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如果这一切都是姜含卿自愿的,那么自己又有什么理由让对方放弃现在已有的一切呢?更何况当初那些混账话
都是她伤害了姜含卿,现在这一切也是她咎由自取。
温娜还是头一次进清吧,没有那群摇头晃脑、驱魔乱舞的人,就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在喝酒的寂寞人。
她操着半生不熟的中文想向调|教师要一杯鸡尾酒,但奈何这语言隔离,两人鸡同鸭讲‘叽里咕噜’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明白来。
季景月就是在这个时候注意到这个五官精致的混血女孩。
因为从侧面来看,对方真的很像姜含卿。
哪怕只是这么一点相似,季景月也愿意卖对方这个人情。她主动加入温娜和调|教师的对话,一口流畅的俄语同时惊艳了两个人。
她说:“点一杯‘寂寞酒’给这位女士。”
温娜不明白‘寂寞’的意思,于是不懂就问,“什么叫寂寞¥?”
季景月难得耐着性子用俄语给对方解释,“就是一个人。”
“一个人呆着,就是寂寞。”
温娜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她看着眼前这个神情悲伤并且独自一人饮酒的美人,若有所思,“所以你就是寂寞?”
季景月孤身一人来喝酒,可不就是寂寞嘛。
调|教师很快调好了酒,递给温娜,“您的寂寞好了。”
温娜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只是看到季景月又续了个大杯,报复似的使劲往嘴里灌酒,她的眼神是那么悲伤,温娜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想安慰眼前这个寂寞的人。
她制止住对方拼命灌酒的行为,拿着自己的酒杯轻轻和她碰了个杯。
“你说寂寞是因为一个人。”
“那如果我现在陪你一起喝酒。”
“你应该就不寂寞了吧?”
温娜的眼睛是那么清亮,纯粹的好像琥珀珠子,没有一丝杂质。
望着这样的一双眼睛,季景月忽然感觉自己酒醒了一些。
原来也不像啊。
她和含卿。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最近这么勤劳,请给我营养液(厚脸皮的讨要)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