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一个时辰。”
“现在,本王给你两个选择,一是重一点,少痛一个时辰。”
“第二个选择是轻一点,多痛一个时辰!”
伤兵一咬牙:“那就辛苦王爷多用力了!”
夏天一脸怜悯之色,直接动手。
“啊”
老兵叫声凄厉,响彻官道雪路:“王爷,用力点!”
两辆伤兵车中。
“哈哈哈”
众伤兵都是被挤过毒的人,心领神会的,忍不住大笑:“王爷的手,可有力了!”
“你就大声的叫吧!”
伤兵忍不住回应:“我就喜欢痛叫,怎么了?”
“我骄傲了吗?”
“你们不服也叫啊?”
“哈哈哈”
车队顿时欢乐起来,伤兵们身上的伤痛仿佛都减轻了很多。
藏剑少年们的冰块脸上也难得露出一丝微笑。
自家主人身边的护卫,仿佛也与别家的护卫不一样!
跟这些人同路,心灵很放松。
真的很好!
司马兰的马车上。
司马戈满脸不解:“小姐,如果荒亲王不急着为伤兵重新处理伤口,伤兵们还可以护卫他!”
“现在重新处理后,有一半的伤兵就暂时丧失了战斗力,这样做不等于是自废武功吗?”
“如果我是荒亲王,先保持伤兵残余的战力,等到了大荒州,再好好给他们治疗,照样能够收买人心!”
这时。
司马兰放下手中古籍:“你以为荒亲王这样做是在收买人心?”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
“那他这样自损战力为哪般?”
司马兰眼神明亮,仿佛看穿了一切:“他是一个智者,也是一个仁者,对待自己人,他从来都是真心换真心。”
“这样的亲王,还用收买人心吗?”
司马戈想了想:“确实不用!”
司马兰站起身来,看着前面的白色马车道:“对于这些老兵而言,伤痛是一种难言的折磨,很伤人体元气,自然是越快治疗越好!”
“王爷他是一个智者,也是一个仁者,怎会眼睁睁看着身边人受这种苦不管?”
“这不是收买人心,而是将心比心。”
“再说深一点,他现在为伤兵治疗,到达大荒州时,这些伤兵就能够痊愈,恢复完整的战力了!”
“大荒州,才是一块硬骨头,他要征服那片土地,实力自然是越强越好!”
“他,是一个深谋远虑之人!”
“目光很长远!”
司马戈懂了:“小姐,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司马兰淡淡一笑,露出两个令人醉的小酒窝:“小戈,他是很有魅力的一个少年俊杰,值得人喜欢和追随!”
司马戈眼神复杂:“小姐,难道你真想做荒州王母?”
司马兰没有回答,笑得意味深长,又看起了书。
司马戈欲言又止,又开始胡思乱想。
她们的马车前方。
老兵的上半身被包裹成了“木乃伊”,直挺挺的被抬出了马车,送到了“养伤车”中。
“王爷!”
卢树见夏天走出马车,连忙打马跟上,悄声道:“官道左右两边和后面,都有不同路数的探子!”
“要不要”
卢树做了一个割头的动作--杀!
忽然。
“阿切”
夏天连续打了三个喷嚏。
卢树脸色一变:“王爷,兄弟们的伤可以晚点治!”
夏天揉了揉鼻子,眼睛望着帝都方向,笑道:“我是身体我清楚,没有感染风寒!”
“其实,有的时候,打喷嚏是一种第六感,如果打一次,就代表有人在骂你!”
“打第二次,就代表有人在想你!”
卢树眨了眨眼,伸出三根手指头:“可是王爷,您打了三个,有什么说法吗?”
“呵呵呵”
夏天冷冷一笑:“打三个,就代表有人想杀我!”
“通知大家,注意戒备,前方肯定有坏人想谋害本王!”
就在这时。
一缕白影对车队周围的探子动了手!
“杀&ot;
血,染红了雪。
雪地里的杀机,越来越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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